秦老大总觉得不太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总之周围人的表情怪怪的。 其实秦烈就挺不对劲的,但是秦老大根本没往这上面想,因为老三从小到大一直挺不对劲的,和个傻der累似的,可能是砍人砍多了,脑子多多少少有点问题。 当然,秦老大并不知道,秦烈也是这么想他的,只不过认为秦老大是挨砍挨多了。 作为天子,秦老大有个毛病,或者说是干皇帝的通病,那就是比较持之以恒,尤其是想问的问题,问不出个一二三,就决不罢休。 目光依旧没离开斐云荣,秦老大还是刚才那个问题。 “斐公子游学至今,已有些时日,不知何时回…” “啊…” 毫无意外,又被打断了,只不过这次是闻道鸣。 老头站起身,装作喝多的模样,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冲着天空的月亮摇头晃脑的开了口。 “啊…别梦依依到寒山,梦回此处绿林斜,多情只有夜中月,犹为离人照落雪。” 秦老大一拍大腿:“好诗!” 秦游佩服的五体投地,为了打岔,生生能现编出一首诗来,老闻这是小母牛看妇科,牛b炸了啊。 闻道鸣表演完毕,坐回矮凳,面如常色。 “闻先生好文采,寒山书院更是文风鼎盛,为庆元日作诗助兴,好,好的很啊。” 闻道鸣微微一笑:“陛下谬赞。” 秦老大环顾四周:“诸位先生,皆有大才,不如今日就以诗祝酒高,可好。” 没人鸟他。 能作诗的,懒得理他,不能作诗的,那就…不能作诗了。 本来还满面红光的秦老大有点小尴尬了。 不过这都是一群大儒,他还真不敢强行让人家作诗,小喝了一口掩饰尴尬后,秦老大看向斐云荣:“朕知斐公子博学多才,不如…” “啊…” 八马先生突然起身了,摇头晃脑:“陛下开了金口,老夫岂敢不从,啊…啊…啊…” 秦老大都傻眼了。 这老头反射弧也太长了吧,刚才你想毛线呢? 八马先生啊了半天,尴尬一笑:“作不出,作不出啊,陛下见笑了。” 说完后,八马先生坐回原位。 秦老大:“斐公子…” “啊…” 还是八马先生,这次老八终于憋出来了。 “乡心新岁切,天畔独潸然,老至居人下,春归在客先…” 还没吟完呢,秦烈大叫道:“好诗,好诗啊好诗,好。” 秦老大侧目。 好个蛋好,你能听懂吗就好好好的。 八马先生坐下,额头都有点见汗了。 秦老大夸赞了几句,有些意犹未尽,这首诗明显就一半,不过人家老八都不吭声了,他也不好意思追问,再次看向了斐云荣。 “斐公子…” “啊…” 秦老大猛然看向突然站起身的秦狰:“你他娘的也会作诗?” 秦狰不会,但是刚刚秦烈踩了他一脚脚面,他下意识就啊了一声,站了起来。 秦老大有点要急眼了。 老子说个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一看秦老大满面怒色,秦狰一咬牙:“陛下,侄儿也会作。” “好,你今日要是做不出来,朕不打死你!” “侄儿…侄儿…有了,不过侄儿之作出了半句。” 秦老大冷笑连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