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图时,李萧寒当时直接将书册合上,暗责这书里是一派胡言,那种肮脏的地方,怎么能以口行之?简直是有辱斯文! 然而时至今日,李萧寒却忽然明白过来,有些事原本就不该斯文。 李萧寒的举动,着实让林月芽心中一惊,她吃惊的不是这个行为,毕竟《龙凤册》里的那幅图她也看过,只是她曾一直以为,李萧寒这样的人是永远也不会做这种事的,却没料到今时今日,他能够毫不犹豫的去做这些事。 李萧寒没有给她继续分心的机会,很快便带着她共同沉沦,林月芽原来她在欢愉时的声音可以这般动人,那每一声的颤抖都能让李萧寒失了心魄,便是到最后她声音疲惫至沙哑,他也依旧没将那声音听够,且还不断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让她更加欢愉。 既然说是在还债,李萧寒便当真没让林月芽出多大力气,这一次又一次的不同体验,皆由李萧寒来主导,到最后天空露出一条白线时,屋中才渐渐恢复平静。 李萧寒望着林月芽,手指在她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发髻上轻轻萦绕,语气粗重沉缓地问道:“公主,臣今日伺候的可妥帖?” 又开始说这些媟语,林月芽白了眼他,气息还未彻底平缓下来,喉咙也又干又痒,只好随意地点了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敷衍我?”李萧寒在她粉嫩的鼻尖上点了一下,故作惆怅的叹气道:“看来是臣学艺不精,待日后回了上京,臣再好好寻上几本书来钻研。” 林月芽一想起李萧寒在上京逼她看书的场面,便不由气恼道:“李萧寒你……” “嘘——”他修长的指节抵在她唇畔上,轻声道,“天要亮了,今日还要赶路,公主还是趁这个时间闭目养神片刻。” 说着,李萧寒起身下床,将她横抱在怀中,“臣来伺候公主去洗漱。” 李萧寒张口闭口都是臣,一开始林月芽还不太习惯,这听了一整夜,倒也是习惯了,只是莫名觉得这个称呼让她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 在净房里,林月芽恍惚中有种回到永安侯府的错觉,李萧寒显然也与当时一样,一到净房,便一扫方才的疲倦,整个身子似又活了过来。 林月芽实在折腾不动,推搡不过他,又软着声音求他,这下好了,他势头更凶,林月芽彻底没了好脸色,最后连哭带骂,李萧寒终是知道彻底将她惹毛了,赶忙又将人抱出来哄。 从净房出来时,天已大亮。 林月芽望着屋中的狼藉,委屈地道:“日后你不许碰我了。” 这李萧寒自是不能应下,他叹了声气,帮林月芽拿起要换的衣裙,“日后你说停便停下,可好?” “不好,我让你不要碰我了。”林月芽说得无比认真,“你说了不再欺负我!” 李萧寒指了指肩头上的牙印,还有身上的一处青紫,后背上的抓痕,“是谁在欺负谁呢?” “李萧寒你!”林月芽彻底不想和他说话,她一面穿衣,一面气呼呼又道,“昨夜是我喝酒昏了头,你不要以为就此和我两清了……” 李萧寒耸了耸肩,点头道:“是,臣的债还多着,日后慢慢还给公主。” 林月芽脸颊微红,垂眸不在看他。 两人换好衣服,匆忙用过早膳,便又立即去若依兰徳那里接孩子们。 李萧寒从寝屋中出来,便恢复了以往的神情,他昨夜在床榻上有多么孟浪,白日里就又多么肃冷。 若不是亲自体会,林月芽便是如何都不能相信,昨夜的那个人会是大名鼎鼎的永安侯。 若依兰徳昨日看到李萧寒时,见他脸色不佳,还担心林月芽若是找个病恹恹的人,这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然而林月芽同李萧寒一前一后走进屋中,两人站在那里宛若一对儿仙侣,若依兰徳便立即将那丝顾虑打消。 木糖糖和木鱼鱼在屋中玩闹,看见林月芽来接他们,便一起冲到她跟前,抱着她的腿不松手。 李萧寒从背后将木鱼鱼抱起,“让你娘休息会儿,爹爹来抱你。” 木鱼鱼愣了愣,抬起小下巴看着李萧寒道:“你不是爹爹,你是永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