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对他一字一句地开口:你方才说了,你很舒服,既然舒服,为何觉得不够妥帖? 见李萧寒不说话,林月芽便觉得生气,就好像被玩弄了一般,她涨红着脸,又去将炕上被卷起的那条脏了的亵裤拿到李萧寒面前。 她质问:你说谎,都这样还不妥帖吗? 李萧寒冷眉瞬蹙,一把将那亵裤夺过去又扔回炕上。 林月芽知道李萧寒此刻不悦,可她就是要告诉他:昨夜我完全可以自己走,将侯爷丢在那里,可是我没有走,因为我们之间有约定。我可以遵守,侯爷为何不遵守? 李萧寒看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方才生出的那股莫名的愤怒竟忽然散了大半。 他目光垂落在她那双因为生气而忽略了的小脚丫上。 他冷笑一声,将她拦腰抱起。 林月芽猛然失去重心,下意识就紧紧抓住了李萧寒的胳膊,她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道:放我下来!我还没说完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李萧寒将她放在炕边,拿出帕子蹲在她面前,一边帮她擦着脚底,一边慢悠悠道:“我若是说妥帖,你便会提出要我将你放了,是么?” 他抬眸看了眼她,林月芽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将脚收回去,却又被李萧寒一把拉住,“怎么不说了,被我说中了是不是。” 是又如何,这难道不是应该的么?林月芽将脸别过去不看他。 李萧寒忽地又是一声冷笑,“所以你以为,就方才那样,便算伺候妥帖了?” 林月芽望着他:不然呢?你都、你都那样了。 “哪样?”李萧寒问。 林月芽脸噌地一下又红了,她没好气地道:到底妥帖不妥帖,侯爷心里比何人都清楚。 说完,林月芽扭头不再看他,在她心里,李萧寒已经毫无信誉可言了,与他说再多都无济于事。 李萧寒没有动怒,他将那双小脚擦净,又开始帮她穿鞋袜。 林月芽伸手要自己来,李萧寒在她手上敲了一下,力道不算小,林月芽看着被抽红的手腕,不由蹙眉:你怎么这样? 李萧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他没有理她,将那鞋袜穿好后,起身坐在她面前,认真与她讲:“你我对妥帖的定义不同,就方才而言,舒服,却还不到妥帖。” 林月芽心里还气着,压根不想听李萧寒又乱扯一通来忽悠她,她没读过什么书,又不能说话,只能吃这样的哑巴亏。 所以她依旧不吭声,也根本没有看他。 李萧寒见她还是一副气恼的模样,不由想笑,“你当真以为,只那样便能让人妥帖到将你放了?” 林月芽实在没忍住,扭过脸来冲他道:那不然呢? 李萧寒道:“你往后再学啊,若是将一本书都学会了,我如何能不妥帖?” 林月芽快要气死了,那日在书房的时候,李萧寒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他的原话林月芽每一个字都记得,他说的是“学,学会了便学,学会了便能伺候妥帖。” 如今他不承认了,真是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若她当真将一本书都学会了,到时候李萧寒可能又会说:这本书学会了又如何,我这儿还有一本,你若是将这本也学会,我肯定放了你。 一本又一本,反正李萧寒是个疯子,且还是个爱看书爱学习的疯子,他总有办法弄来各种各样的书,天底下这样的书肯定不止一本,她要学到什么时候,学到老吗? 林月芽越想越气,气到完全不想和李萧寒说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