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坐得那么稳。 既然已经上了唐子骁的贼船,他也没办法半路中止,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唐子骁身上。 吴建海清了清嗓子,想起什么,又迟疑开口:“话说唐少,之前你跟我说,殷延是色盲这件事,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话,这么大个事儿,在公司里这么些年也没传出过什么风声啊.....” 唐子骁神色自若:“八九不离十吧。前几天司宴托关系,悄悄联系了一个英国有名的眼科医生。之前在美国上学的时候,我也隐约听到过有人传,在眼科医生的私人诊室里看见过殷延,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罢了。” 吴建海:“那既然他们消息封得这么严实,这么些年都没透过一点口风,我们怎么能找到证据证明他有这个毛病,没法继续管理集团?” 这时,手机震动一声。 唐子骁打开手机,屏幕里,苏时意的电话和微信号已经被发了过来。 他复制到微信里,打开搜索,点击添加。 吴建海又开口:“哦我倒是听说,前几天晚上,有女人进殷延办公室来着.....” “你要做的只有尽可能拉拢好现在董事会里的成员。” 唐子骁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手机里苏时意的微信头像。 “至于其他的,我自有办法。” * 次日一早。 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刺得苏时意从睡梦里悠悠转醒。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是宿醉之后的反应。 缓了两秒,忍过那阵眩晕感后,苏时意转头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居然在家里,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床上? 不对,她怎么回来的? 苏时意刚一低头,就发现自己还穿着昨晚那条裙子,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身上那条高定礼服裙已经布满了褶皱,被她当成睡裙穿了一晚上。 心肌梗塞了。 十八万就这么睡没了。 苏时意深吸一口气,心如死灰地下床,准备去洗漱。 刚一出房门,她一抬眼,就看见搭在沙发上的那件西装外套。 很眼熟,好像是殷延昨晚穿的那件? 苏时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拿起那件外套。 脑中忽然浮现出断断续续的画面。 沾染着温度热意的外套被轻轻盖在他身上。 温柔到甚至不像殷延能做出来的。 ——“殷延,你是不是看不清颜色啊?” ——“是。” 他竟然就这么告诉她了? 清醒了之后,苏时意手一抖,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他就..这么信任她不会说出去吗? 不知怎的,她的心口又升起一阵说不清的情绪。 好像..有点心疼,又有点难受。 那殷延的色盲,又是什么事导致的呢? 如果说是基因遗传,殷子墨又没有这样的缺陷。 那就有可能是外力导致的? 苏时意左思右想,宿醉之后的脑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时,沙发上忽然传来手机铃声。 她循着声音,找到沙发夹缝里的手机。 殷延打来的电话。 殷延:“起了?” “嗯...” 想起昨天晚上断片的记忆,苏时意莫名有点不自然起来。 她张了张唇,没话找话:“是你昨晚把我送上来的吗?” 电话那边传来窸窣声响,紧接着,他的声音终于响起。 “不然呢?” 殷延顿了下,淡淡补充了句:“看来你对你酒后的四肢协调能力很自信。” “........” 什么叫她对自己的协调能力很自信? 说得好像她喝多了就没法自己走路了似的! 此时的苏时意并不知道,昨晚她确实不是自己走上来的。 但殷延也没指望她能想得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