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猫腻,幕后黑手怕是早就把他干掉了吧?您现在派洛昂然过去是不是有些迟了?” “不迟,”墨信安的语气淡定,似是对一切都了如指掌,道:“虽然本王从未见过那宫女,但却一直命人监视那对食太监的一举一动。若是他早就被杀,本王又岂会不知?” 此时的墨信安站在了风口浪尖,任何的变故都不得不谨慎起来。 墨天纵对自家皇兄可谓是越来越敬佩了,猛然觉得自己很是没用,除了“闯祸”之外,帮不上任何忙。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自己必须要努力成长起来,这样才能协助皇兄做大事! 墨天纵问道:“皇兄,你监视了那太监那么久,可有什么发现?” “没。”墨信安淡淡地摇了摇头:“根据洛昂然每天的汇报来看,那太监每日按部就班地在御膳房工作,晚上则与宫女共处一室,并无任何可疑行动。 在洛昂然的调查中,还有一个不知道重不重要的情报,那就是这对对食‘夫妇’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样。那宫女好像对那太监全无好感,甚至连床都是分开睡的。” 墨天纵对别人的感情生活还是很有兴趣的,道:“可是,我听母妃说,他们二人对食,是那宫女主动提出来的呀。若是没有好感,为何要对食呢?” 墨信安的眉头紧锁,怔了怔,问道:“……这跟宫女行刺有关系吗?” 墨天纵生怕被皇兄责备,连忙委屈地甩锅:“皇兄先提出来的!跟我没关系!” 墨信安:“……” 墨信安与墨天纵的队伍之后,是墨文年的马车。 豪华宽敞的马车内,墨文年、向彭越与暗一纷纷落座。 所幸墨文年的心情着实不错,也懒得跟这两个没大没小的属下斤斤计较——好吧,就算计较,他也计较不过。 墨文年虽然因为错失了顾月朝而深感痛心,但是,若这次的亲事能成功扳倒墨信安,他倒也觉得值得。 毕竟,女人如衣服,本就是用完就丢的存在。 只是他想不通,为何洛贵妃都派人刺杀顾月朝了,墨一辰的处理方式却如此平淡,好像是在包庇墨信安一般? 还是说…… 墨文年的脑瓜子不够用,转头便去询问自家谋士:“向彭越,你说,皇叔是不是不喜欢顾月朝啊,所以才会无动于衷——哎,你去哪里?” 墨文年的话音未落,便见车内的彭越神色一怔,随后掀起了车帘,惊喜地望着前方的夜色。 仿佛,在夜色中看到了某只三脚猫活蹦乱跳的身影。 “墨文年,好生伺候暗一!”说罢,向彭越朝着三脚猫的方向追了上去。 伺候? “不是……”墨文年一时语塞:“本王是主子……你跟本王说清楚,谁伺候谁?” “咳……”墨文年的身旁,暗一突然憔悴地咳嗽了一声。 墨文年满脸写着嫌弃,生怕他的疾病会传染到尊贵无比的自己的身上。 他很想将身份卑贱的暗一轰出去,但又怕会被向彭越一顿数落,便只好作罢。 墨文年也是搞不懂,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在婚房前绕了一圈就如此脆弱不堪了? 他满腹疑惑,心不甘情不愿地问了一句:“你怎么啦?回宫之后,本王给你请个太医看看?” 暗一面不改色:“……”没搭理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