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去办公室的路上我还打起了腹稿,生怕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过艾伦显然比我有经验。 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往我的办公室里一站,一看就是很有经验的那种学生。 这样的学生,还能提前拿满学分,每门课都是优秀,这个人以后必成大器啊 你找个椅子坐吧,我找你来也不是训你的。我指了指一边的一条小板凳。 不了,谢谢,我站着挺好的。可能是上课的时候睡的多了,艾伦这会儿反倒是精神了些。 他说这话的时候顺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有一股颓废的少年气息扑面而来,莫名的还有一些性感。 好吧,你爱坐不坐。 最近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我问。 艾伦脸上露出几分疑惑的神情,大概是没想到我喊他来办公室就为了问这事。 没有,谢谢您的关心。他摇了摇头。 但是我看你今天上课的状态非常不好。我语重心长道。 我不是一直这样吗?他嗤笑了一声。 我被噎了一下,这孩子还挺诚实的哦你这么说也没错。 是啊,你一贯如此,但是今天的状态有些特别。告诉我,艾伦,昨晚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抬起头看着艾伦的眼睛,没办法,他比我高一个头,我不抬头根本没法直视他的眼睛。 几秒后,他别过头去,没有,教授。我只是没有睡好。 好吧,但愿是我多想了,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递给他,这是之前多吉利姆夫人帮我配置的斯威特花汁水,把它放在你的床头,它会让你做个好梦的。 艾伦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谢谢,教授,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我应该离开了,下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挥了挥手,艾伦就风一样地离开了办公室。 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陷入了思考。 刚在我离艾伦很近,我的灵气一直在探查他身上的气息,虽然他感知不到,这是我半步筑基后新学会的手段。 那股莫名的气息已经比上课那会儿淡了很多,但我始终无法分辨。 既然艾伦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那我也就先观望着吧,兴许真的是被什么东西影响,做了噩梦罢了。 吃晚饭的时候,克莱文斯似乎心情不好,切着牛排的手都有些不稳,抹酱汁的时候甚至一不小心将酱汁溅在了伊丽莎白的裙子上。 发生了什么,克莱文斯?我嘬着红酒问。 这帮学生,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克莱文斯放下叉子,白色的胡子因为气愤一抖一抖。 哦,别理他,云。今天又几个学生在他的魔咒课上睡觉罢了。伊丽莎白说着施展了一个清洁咒将裙子上的污渍清理掉。 不!这种情况从来没有,没有过!看得出来克莱文斯非常生气。 我正在打算用艾伦作为例子安慰他,伊丽莎白就已经笑着说:别开玩笑了克莱文斯,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只是学生们都很聪明,你没有发现而已。 不可能!我的授课方式是那么生动有趣,他们怎么可能睡觉!克莱文斯激动地站起来反驳。 但可惜他的个子太矮,站起来以后反倒不如坐在椅子上高,最后他又尴尬地坐了下去。 据我所知,莱昂斯兄弟至少有四种方法可以在你的课上睡上一整节课而不让你发现他们。伊丽莎白好不犹豫地补刀。 克莱文斯气得咳嗽起来。 伊丽莎白这才伸手拍了拍克莱文斯的后背,坦白的说,当年我上你的魔咒课的时候,我也睡过觉,只是你压根就看不见我。 克莱文斯咳嗽的声音更大了,惊得边上的几个学生都看了过来。 我默默地喝了一口牛奶,伊丽莎白这最后一句还不如不说。 不过这倒是让我多了一点好奇,有空可以去克莱文斯的课上旁听一下,见识一下大家是怎么用魔法在课堂上偷偷睡觉的。 当然这个想法我没有和克莱文斯说,他现在情绪激动,要是我再刺激他,说不定会背过气去。 我这礼拜的课算是上完了,加上是开学的第一个礼拜,因袭也没有给学生布置什么作业,剩下的几天我过得很清闲。 就连季川也很羡慕我,虽然他的课也不多,但是他还要帮马修收集勃利瓦的蛹液,这花费了他不少时间。我去兽舍的时候,他总是在忙着从勃利瓦蛹里小心翼翼地挤出蛹液,就像一个勤勤恳恳的挤奶工人。 我在山湖边上找了一个灵气稍显浓郁的地方,布下了一个御灵阵,让小绿飞出来在我身边护卫。我需要花点时间巩固修为,刚刚进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