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避免影响他们队的形象。 至于阵法失效的责任也该算在奉天观负责监管的道士身上,如若他们按照规定每天巡检,也不至于出现这种事。 越想越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唐信忠不禁感叹:“多亏了你才避免了一场灾难发生。” 听他解释完,压在时鹿心头的负罪感登时散去了大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僵硬。 虽然无心,但也算办了件大好事。 她随即关切地问:“对了,小张……张淑苇怎么样了?” “它啊,有些麻烦。”唐信忠顿了下:“它的尸体已经挖出来送回队里,我们通过它提供的身份证号核对过后,发现它是在逃的通缉犯,现在要把它涉及到的相关案件翻出来重新调查,总之要处理的事情还挺多的,我就不多透露了。” “通缉犯!”时鹿瞪大双眼,下意识追问:“它犯什么事了?” 唐信忠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时鹿从他的神情中读出了“不方便透露”几个字,扯了下嘴角,识趣的没再问。 “唐队,副队要走。”病房门忽然被打开,苏暮冬急切的说。 “这家伙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唐信忠咕哝了一句,大步走进病房。 随即传出说话声。 “医生说至少得在医院观察三天,你给我好好躺着,这是命令!” “小伤,不打紧。” “对你而言什么才是重伤?会死的那种吗!” “死不了。” 时鹿探出脑袋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死不了”,男人坐在病床上,左手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不见血色,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沙哑,神情疏冷,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他似乎察觉到了时鹿的目光,眸光动了一下,像是看了她一眼,又好像只是听到声音后的本能反应。 唐信忠也注意到了时鹿,当即收起了脸上的暴风骤雨,和煦道:“小鹿啊,你今天就先回去吧,记得跟小冬加个联系方式,我们之后再找你做个笔录。” 猜想他们可能想说些悄悄话,不方便被外人听到的那种,时鹿点点头:“那我明天再过来。” 苏暮冬主动上前和时鹿加了好友,还提出要送她回学校。 时鹿哪好意思再麻烦警察,找了个借口推脱后就离开了。 目送时鹿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唐信忠扭回头,神情一变,正准备对下属来一番苦口婆心爱的教育,就发现封临初躺回了病床上,还把被子都盖好了。 唐信忠:? “你该不会是打算等我走了再跑吧?”唐信忠露出精明的目光。 封临初用‘这都能被你看出来’的眼神扫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好家伙,这是在养精蓄锐准备逃跑啊! 唐信忠气得手抖了一下,侧过头对苏暮冬说:“我等会儿会让你嫂子准备两份饭,你去帮我取了送过来,我今天就在这看着他,看他往哪跑!” 封临初这人在业内是个特例,不仅行事风格惹人争议,性格还很古怪,最擅长的就是我行我素,就是他的顶头上司唐信忠都无法拿捏。 取饭总比留下来陪床好,要是把人看丢了反而麻烦,苏暮冬迫不及待比了个ok手势,担心唐信忠反悔,打着给嫂子帮忙的由头匆忙走了。 时鹿离开医院,搭乘地铁回到宿舍,脱下外套换了拖鞋,拉开椅子坐下后把藏进空间里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