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厚册子里可以看出来,卡修斯是认真的,认真的要和她结婚。 “在你的时代人是怎么结婚的?”他的指尖慢条斯理勾起她的一缕金发绕在手指把玩。 克莱尔靠在他的肩上认真思考了一会,“得到双方父母的同意后我们会先去领结婚证,然后去教堂当着圣神的天主回答牧师提出的一些宣誓问题,并回答‘愿意’,在请一些好友狂欢。” “可能顺序有些颠倒或遗漏,自从我患癌后就很少出门了,大部分的东西只能通过电视机和书本知道。”她耸了耸肩,表情无奈。 “你现在很健康,精力也很旺盛,还有不少力气用来逃跑。”卡修斯忽然将她拦腰抱起,克莱尔猝不及防的搂住他的脖子,腿上的册子掉了一地。 “我以为这事在你这已经翻篇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走的。”她不满的咕哝,“你之前让我感到生活无望。” 卡修斯抱着她走上二楼,在门前停下,他垂眸道:“会有改变。” 克莱尔望着他,眨眨眼,“我的逃跑让你想通了一些事。” 不待卡修斯答,她就被丢进了卧室柔软的床被里,紧接着他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撑在她的上方,柔软的嘴唇在她的喉咙边摩挲。 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克莱尔顿时觉得皮肤滚烫,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卡修斯,你需要洗个澡。” “你躲在那种充满臭虫的地方整整半个月,我监视你的每一天都在想你回来后要把你怎么办。”他的唇流连在她的耳朵旁,微凉的呼吸在耳后流淌。 克莱尔忍住颤栗的冲动,手指抵在他的胸膛上警惕道:“什么怎么办?难道还有惩罚吗?” 卡修斯的脸上忽然出现笑容,他的唇离开了她的耳朵,暧昧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履行你身为妻子的义务,我不在追求你的一切责任。” 克莱尔红了脸,“我以为你已经不在追究了。” “你走了两个月。”卡修斯凝声说,他对这个逃跑时常一直耿耿于怀。 克莱尔垂下眼睛掩盖自己的羞涩,颤着声道:“好吧,但必须在我的承受范围内,你不能折磨我。” 自从上次谈话过后有一个好处,卡修斯在做的时候懂得征求她的意见了。 还有一点卡修斯履行的相当彻底,完成时间得由他来把控,而他大概是打算从她身上弥补掉两个月的缺失,一整晚她的脊椎都在发麻,耻骨后来也疼的麻木了。 到最后在昏睡中被弄醒,她也只能通过窗帘缝隙里那照射进来的金光来判断他到底做了多久。 直到太阳从半掩的窗帘里灼热的晒到克莱尔赤一裸的背,她才被那攀升的温度唤醒。 她整个人趴在卡修斯光洁的胸膛上,机械的伸手舒展了一下已经像水母一样瘫软的身体。 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酸疼的感觉遍布。 克莱尔不适的轻哼出声,原本搂着她静止不动的手掌沿着她的脊椎轻缓的开始抚摸。 “醒了?”卡修斯的晨间嗓音格外性感沙哑。 她闭着眼不想再动弹,只抱怨道:“骨头要散架了,我们就不能商量一下把时间控制在合理范围吗?” 卡修斯的指尖摩挲她白皙肌肤上泛起的一处淤青,眸色微沉。 昨晚他过了火,将她弄的满身都是伤痕。 “机械臂有时候的力量控制不会很准确,我会在做调整。” 克莱尔睁开眼,视线掠过他的右臂,低声咕哝:“我该庆幸你没有装在裤裆上。” “什么?”卡修斯眯起眼缝。 克莱尔弯起手臂压在他的胸膛上撑起上半身,看着那张阳光下剔透的面庞和枕边落下的几根黑发,两侧的唇角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