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忧,岁岁平安。 十指紧扣,徐嘉宁的手指被闻朔紧紧攥住,攥得她手指痛到发麻,像是努力抓住什么东西。 “喜欢我什么,嗯?” 遇见她之前,闻朔明明不过是烂人一个。 许久过后,闻朔额头抵着她的,重重咬了她唇瓣一下,听到她小小的声音: “都喜欢。” 哪里都喜欢,你的每一份快乐,你的每一份伤痛,你的每一份光荣,你的每一份阴暗,你全部的全部我都喜欢。 “闻朔,”徐嘉宁抬起眼睛看他,声音发颤:“我、我真的喜欢......”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她的额头就被闻朔摁在床上,然后再次被他掠夺所有呼吸,凶狠中带着丝缱绻。 “我也是。”热气吹拂耳廓,低沉压抑的嗓音重重落在她心上,震耳欲聋。 被吻得头脑昏沉,徐嘉宁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对上闻朔那双一如初见漆黑的双眸,她眼睛眨了几下,忍不住想要哭。 闻朔说喜欢她。 和闻朔在一起后,徐嘉宁一直没有什么实感。闻朔总是漫不经心让人看不明白,她的心绪也因此起起伏伏,时而甜蜜又时而失落,常常感到空虚迷茫。 他真的喜欢自己吗? 徐嘉宁无数次这样问自己,却从不敢在闻朔面前表露。她只怕自己不经意一问,一场迷离梦幻的妄想会就此破碎。 她从没有奢求能够得到闻朔的回应,甚至是喜欢和爱。 然而在这一刻,她泪眼朦胧望着闻朔的眼睛,里面倒映着一个清晰完整的她。 眼尾泛红,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徐嘉宁埋怨他:“坏蛋。” 坏到只用一句话就让她沦陷不醒。 脸上的泪水被拭去,徐嘉宁被人打横抱起躺在枕头上,碎发一点点撩拨开,她听到闻朔说:“嗯,只对我们宁宁坏。” 床侧暖黄色的灯光昏暗,朦胧迷昧,感受到闻朔落在身上的灼灼目光,徐嘉宁挣扎着想要伸手关灯。然而还没碰到按钮就被人抓了回来,闻朔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嗓音低沉:“让我看。” 想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 闻朔顺着额角开始细细密密吻着,碰到腰侧时重重吮了一口,感受到她身体轻颤时又坏笑着在另一侧落下一吻。 房间窗外风力水车在运转,哗啦哗啦作响,水波拍打石岸激起白沫水花,溢出的水洒了一地。微风拂过,水汽混着花园内的花香潮湿飘散,带起水车缓缓转动,吱吱声不停歇。 空调安静运转,除湿功能却吹不散满屋湿气,床单沾染水汽变得湿漉漉的。 闻朔动作很凶,徐嘉宁身体酸麻发痛,仿佛被人暴力拆卸一般。她侧躺在床上,后背贴上他炽热滚烫的胸膛,腰部被他禁锢住,收紧的力道让她发疼。 流淌的汗水染湿徐嘉宁的眼睛,她难耐咬住嘴唇。后颈气息烫灼,时不时落下几滴热汗,闻朔黏在她脸上的碎发拨开,不容分说掰开她咬着唇瓣的嘴巴,“宝宝,你喜欢谁?” 一张口就是破碎不堪的呼吸声,徐嘉宁昏昏沉沉得难受,软得不行的嗓音带着哭腔:“是闻、闻朔。” “喜欢谁?” “闻朔。” ...... 屋外又下起雨,淅淅沥沥落在花朵上,花瓣随风飘入泥土中,留得一片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徐嘉宁迷糊间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起放下,手指套入冰凉的圆环,然后嘴角落下一吻。 “睡吧。” * 第二天回程时,徐嘉宁差点昏睡过去。 匆匆忙忙被闻朔叫醒,她红着脸瞥过地上乱做一团的裙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