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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不识酒沾唇 第48节


飘向洞口的积雪。被荆年发现,他抚上我后颈,惩罚似的勒紧了信号环。在窒息的威胁下,我只得更为卖力。

    如此漫长又枯燥的过程,人类竟会感到快乐。

    实在不能理解。

    篝火堆快烧完时,终于迎来释放。

    尽管荆年有些抗拒,我还是复刻了三日前他神识的所作所为,取了些味道不明的浆水。

    并现学现卖,像安慰被卖到烟花柳巷失了身的女子一样安慰荆年。

    “性兴奋的神经中枢不在大脑,而在脊髓,所以你不用有负担。”

    管不住下半身从来都是一句实话。

    荆年并没有我预想中的羞怯,而是喘着粗气,在我耳垂狠狠咬下。

    怎会如此?

    明明没有这一步,等于他又做了我没能做到的事。

    感觉还是输了。

    不甘心,想找回主场,洞窟外却传来脚步声,和敲击石壁的声音。

    以及柏霜的声音。

    “荆年,戚师兄,你们在里面么?”

    第58章 暗场彩排

    正要应答,荆年却猛然拽住我头发往下一扯,我只能后仰着用手撑地,维持平衡。

    搞什么?都说过我最讨厌人碰我头发了。

    他不仅明知故犯,还恶劣地用犬齿碾磨着柔软的耳垂,几乎要见血。

    而我才恢复某样耻于言表的反射程序不久。

    好在这点刺激比起上次的体验,要柔和许多。

    坏在我清醒未失控,因此,喉中诚实溢出配套的音节。

    荆年也不合时宜地贴心起来,捻着样闪闪发光的物事,在我面上轻晃。

    松手,落铃,止声。

    他此前说只带了一件东西,竟是这个?

    什么心有杂念,我看这人脑子里全是杂念!

    篝火中没烧干净的春宫残页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反复复播放,我只想把将勉铃吐出来,舌头又痒又麻。

    被荆年察觉意图,捂住了嘴。

    他在我耳边轻声言语:“师兄,眼下这副光景、和这些气味,你说柏霜如果进来,能不多想么?”

    我惊得瞳孔一缩,差点没忍住发出迷乱的声音。

    洞窟连门都没有,柏霜仅仅与我们相隔几十米。

    荆年真是疯了。

    可他似乎也没做什么,倒是我,才对他行完轻薄之事,满手都是证据。

    似乎又被算计了。

    难捱的几分钟,像沙漏里颗粒分明的流沙,总算听到脚步声走远,柏霜大概折返去湖心找人了。

    荆年这才松手,慢条斯理地整理衣冠,道:“师兄果然还是在扮狗。”

    我如释重负地大声咳嗽,并和他拉远距离。

    荆年不以为然,继续道:“你知道么?犬类,无论公母,都会去骑跨同类。”

    我当然知道。

    一搜索就能知道的常识。

    它们通过这种行为来确认地位,但其实,并不能使生理身份对换。

    就像荆年和我。

    原来他早看穿我那点好强的心思,顺势服从一回,事后再讽刺我的徒劳。

    我无话可说,他也未因胜利而喜悦,反而有些惆怅地走出了洞窟。

    “今日只是个告诫,以后别再这么招惹我了,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也不懂的。”

    莫名其妙,不懂什么?我明明掌握着最完备的理论信息。

    荆年终究还是没能突破元婴末期,长老们交谈中,神色满是遗憾。

    我撇撇嘴,他们要是知道荆年努力修行就是为了不让五蕴宗好过的话,就不会遗憾了。

    真讽刺,聚焦了所有人视线的天之骄子,竟是当年他们得而诛之的肮脏魔种。

    不过就算我告密,也是没人相信的,在这个世界,实力决定话语权,我大概只能和徐锦平起平坐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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