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慢地吞吐让她到了高潮,可她身下的黎夜只是被吊着,望着那道门扉却不能踏入。没有全部埋入的下半截诉说着她的冷落,由着她力道抽送的阳物对他而言只是隔靴搔痒。 不过她面上展露的春情与那随着起落抖动的双乳能原原本本地映入黎夜眼中,亦是此生不能二类的美景。 高潮的她神智都被高高地抛在云上,再回神便被穴内剧烈的顶弄弄得失了声。 黎夜手托着她的臀,先是提起再重重压下,并跟着她下落用力挺动腰胯。 方才还是和风细雨现在就变成了狂风暴雨,她被向上举起,臀离开他的双腿,身下就只有花穴与他相连。 像是在狂风中飘摇的船舶,只有体内的与他相连的肉根是让她不随波逐流的锚点。可那狂风就是他带给她的,所以那不是她的锚,而是船桨,也是船舵,是动力,也是航向。 他引领她去往极乐之巅,可沿途的风浪一波又一波,雨打孤舟,她须得时刻警醒着,以免翻入欲望的波涛中。 “慢……啊些…”吐出的字句都支离破碎,夹杂着喘息,化成软糯的娇吟。 黎夜当然尊重她的意见,换成了缓而重的深捣。他尽根拔出,又再长驱直入。拔出时将穴内的媚肉都牵连着带出一分,又在顶入时回归,被抚平。 女上的姿势再加由他操控入得更深,短短的甬道被填满却还未将他全部纳入,黎夜将她下压,将粗长的一根全部捣入。 “不…要……啊太…深……”求饶的话语都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被完全进入的身体所感受到的轻微的疼痛对她而言根本微乎其微,只那无穷尽的抽插像是要把她拽入沉沦的深渊。 无所觉的,她眼前视线不再清晰,化成了朦胧的一片光影。她看不见黎夜,只能感知意识被抛在高处,向下望去的所有一切,无论草木、走兽、人类都只是一个模糊的点。 直到骤雨歇停,她才能感触到双颊边轻轻擦拭眼泪的手。 “双微,别哭。我不知轻重,弄痛你了吗?”黎夜坐在床上,圈抱着她。她还能感知到体内被填满传来的饱足感,可臀下压着的一根灼热告知他,黎夜已经拔出来了。 她埋首在黎夜胸膛,感到羞耻,她都高潮了两次,还被操哭了,可黎夜居然还一次都没有。 那如同灵魂都被带上云层的快感让她害怕,可黎夜小心翼翼,不敢再伤害她而自己强撑的温柔让她心软,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没有,是太舒服了,你继续吧。” 黎夜初时还以为她是为了安慰自己,并不相信,可看到她通红的双颊,还有羞耻得横看竖看就是不敢看他的视线,这才信了。 他将雁双微放在床上,就着方才撑开的口又一次进入,其间温声道:“如果有不适,别硬撑,告诉我停下。” 她羞得用手遮眼,怕自己又掉下眼泪,草草点头应是。 这一次不会再那般轻易地停下了,至少雁双微不允许,她强打一口气撑着,无论如何得等黎夜射出一次才行。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