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两人在大门口撞了个正着。 肖阚抱了个作揖礼,侃笑道:“哎哟,这不是三爷吗?您搁哪里来呢。” “你……”宋玉讷笑了一下,有些迟钝的也作礼回应:“宋某见过侯爷。” “三爷礼重了。”肖阚遣散了身后的随从,“您这是要寻谁啊?” 宋玉也不紧不慢,“寻我家里的看门童去。” “哦~那他人是何相貌,三爷说个准,我给您寻去?”肖阚向前了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 宋玉眼神若有若无的在对方身上神游,“他立有身长八尺坐有青松姿,生得一双中正慧目,貌有兰陵之色,左腰配绣刀,右肩挂云符。” “那称得上是出人之姿了。”肖阚无意识的摸了摸右肩上的云符,“他人是何名讳,说来本侯亦好助您寻他。” 宋玉动了动嘴皮子,截断式吐出几个字:“肖姓,表字,径云。” “径云,好名字。”肖阚再往前一步,屈膝下去,两手一张抱住宋玉的大腿根,把宋玉扛到了肩上,激动道:“本侯一定替您寻到他。” 宋玉先是有点被吓到了,随后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径云!放为叔下去!” “义叔不是要寻径云吗?我这就送您去见他。”肖阚惩罚式的拍了拍对方的两股。 王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家侍,看着肖阚扛着宋玉路过,想礼候一句又不敢开口,想多看一些又怕被发现。 “混账东西。”宋玉只能用袖子遮住脸,低声呵斥道:“这么多人看着,你放为叔下来。” “就是故意给他人看的。”肖阚甚至放慢了一点脚步,“否则家侍都不知道谁才是这府上真正的主家。” 宋玉心里热烘烘的,抓紧了肖阚背上的布料,“你先放为叔下来,光天化日的,休要胡来。” “我看义叔身上沾了味道,我们一块去净洗净洗。” 宋玉闻了闻自己的袖口,分明什么异味都没有。 穿过大半个王府,肖阚才把宋玉在阁房里放下,吩咐了下人去准备热水后才倒回来哄宋玉。 宋玉还是不信自己身上有味道,又用力嗅了嗅自己的身上的衣物。 肖阚走过去,直接把宋玉的外袍扒拉下来,扔到一边去,“义叔以后莫要离万年秋坐得太近,径云不喜欢您沾上他人的味道。” 宋玉挑了挑眉,不落下风质问对方:“这么说,侄儿对万年秋的味道倒是记得很牢?” “我……”肖阚的气场立马弱了一半,“他那味道,隔着一面墙都嗅得到。” “那侄儿,莫不是常见他了?”宋玉抱臂,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 肖阚悄悄的拉了拉宋玉的衣带,讨欢道:“那是办正经事嘛,径云又不是有意要见他的。” “那侄儿的意思是,为叔去见他,办的是不正经事?” “没有没有!” 宋玉哼了一声,“你倒是管的宽,还关照到为叔的行踪了。” “义叔这说的是什么话。”肖阚两臂穿过对方的腰际,将对方圈过来,“夫人生得貌美,径云不放心您一人在外和他人打交道。” “就会耍嘴皮子。”宋玉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心里又是另一副模样,“去净身吧。” “好嘞。”肖阚两手一抬,把对方蛙抱起来往外走,“洗完径云给您做晚膳。” 宋玉两臂勾住对方的脖子,亲呢的嗯了一声,又问:“你府上家侍这般多,怎么还肯自己动手?” “那怎么能一样。” “有何不一样?你做得王侯了,怎么还有伺候人的道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