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钟掌柜的叙述,钟讯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脸上也失去了刚才的那般狂妄。 “你的意思是以前这个陆辰还是一个唯唯诺诺的读书人,经常受欺负,去了一趟长安回来后就变样了?” 钟讯眼睛盯着钟掌柜,脸上有一些疑虑,他经过的人和世多了,像这种性格突然变化除非机遇发生了变化,否则不太可能。 比如一个平时看起来很老实的人突然发财后心中的欲望一下就爆发,变得挥金如土那也是有可能。 但是像陆辰这样直接挑战城里的权贵还真是少见,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并没有达到哪一步吗? “也不是从长安回来就这样,没去之前,他们陆家曾经和金家定亲,后来陆司仓事发,金家悔婚,就到陆家退婚,开始那陆陈氏也答应的好好的,结果这陆辰直接跳出来说不同意,不但将这彩礼钱都给拿到手,还讹诈了金家许多钱,性格之狡诈,令人咂舌。” 钟掌柜低着头,将自己了解到的信息说了出来。 “还有这样的事情?金家也太老实了,他陆家都什么光景了连个退婚都办不到?” 听到这,钟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讥笑,摇摇头似乎是在觉得金家十分的可笑。 “那也倒不能怪金家,那陆辰就是个无赖,为了老娘和妹妹的生活打着金家女婿的身份胡作非为,金家是有苦说不出啊。” 钟掌柜想起了自己的遭遇,说到这里的时候,对于金家的遭遇不无同情,唏嘘不已。 呵呵,金家难怪这么多年都站不起来,被一个小混混牵着鼻子走,还能有什么出息? 钟讯冷哼一声,淡淡说道。 “我就是听说陆辰从长安回来赚了许多钱,这才带着人冲到他家去要债,谁知道这小子黑吃黑,居然将我等都扣押在院子里,不按照他的规定做就不放人,这样恶劣的人我还真是没见过。” 钟掌柜抬起头看向了钟讯,眼睛里充满了期望之色,希望自己的遭遇能够得到老爷的同情,给自己报仇。 钟讯背着手在房子中走了两步,思考着对策。 就算钟掌柜已经将陆辰说的很可怕,但是他依旧没将陆辰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乡下的土财主而已,自己随便使点手段就能将他压的乖乖投降。 唯一让他头疼的是陆辰在乡下,自己要是派人去陆家村抓人的话,那些村民很可能会组织起来和他们对抗,要是引发了大规模冲突,造成死伤,他这个刺史府的官吏也要担责。 “你去备马,我去找一下吴县令。” 钟讯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个人,顿时大喜。 吴之荣是洛阳县令,直接归刺史领导,自己和他也算半个上级,让吴县令出面带着捕头,谅那陆辰只能束手就擒。 不一会儿,钟讯已经乘坐马车来到了洛阳县衙,抬头看了一眼衙门正中高悬的明镜高悬的牌匾,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抬腿向着县衙后院而去。 听到钟讯前来,正在书房中练习书法的吴之荣急忙撂下笔去到前门迎接。 对于吴之荣来说,钟讯和自己关系不错,还经常在刺史面前给自己说话,两个人之间也经常有金钱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