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思,只是单纯这样觉得。” 旁人吃饭是多半是随性的自在的,而她认真的样子像在对每一种食物感恩。 “我上班吃饭比较匆忙,所以平时就会稍微……”她顿了顿,仿佛在寻找合适的词语,“稍微享受吃饭的时间。” 沈砚清若有所思,而后点头,“懂了。” 用完餐,也才七点半左右。 江云识一直记着还没有对昨晚的事道谢,“谢谢今天的早餐,还有昨天晚上的照顾。” 沈砚清回到:“不客气。” 说实话有个问题本来江云识不打算问,因为潜意识里逃避那个喝醉的自己。可沈砚清脖子侧边那道抓痕实在显眼,令她如鲠在喉。 “沈先生,我昨晚……没对你有什么放肆的举动吧?” 说话时她的视线一直在那一处游离,沈砚清十分敏锐地捕捉到她在看昨晚他洗澡时不小心划到的地方。 他忍着笑,故意问:“什么样的举动叫放肆,可否举个例子?” 江云识有些尴尬,抬手将头发别到耳后,然后微曲着手指,隔空指了指那一处,“比如这个。” “你说这里。”话说到一半,沈砚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嘴角的弧度被挡住,江云识没看到,“不用在意,一两天就消了。” ……果然是她抓的。 “实在不好意思。” “嗯,没关系。” 反正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也就不差那一个问题了。杜安歌的话让她也云里雾里,总归要搞清楚。 江云识硬着头皮继续问,“昨晚就你和我两个人吗?有没有一位蔡先生……” “江小姐。”沈砚清放下咖啡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出的话却宛若一把榔头,直接锤得她倒地不起,“你大概忘了,那是你昨晚给我改的姓。你说我是打牌输得只剩一个筹码的菜鸡。” 江云识呆若木鸡,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这人说这些话的时候风轻云淡的,可难以想象昨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她尴尬得坐立不安。外面一栋栋大厦林立,一定是她扣出来的。 她脸颊绯红,有点底气不足,“喝醉酒的人惯爱胡言乱语,你别放在心上。” 他勾着嘴角,有些故意,“也有可能是酒后吐真言。” 江云识僵硬地咽了咽嗓子。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碰酒了! 沈砚清把她不自在的模样看在眼里,随意搭在桌边的手指轻点几下,好心告诉她:“澡是酒店一位女员工给你洗的。” 听了,她心里悄然一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压惊。 “不过是我把你抱出来的。”他气定神闲地道,“因为你在浴缸里睡着了。” “咳咳咳……”茶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江云识咳得山崩地裂。 她无法想象自己被一个男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的画面。此时多希望自己有些癖好—— 比如泡澡一定要穿着衣服。 一张纸巾递过来,男人养尊处优的手落在眼前。 江云识接过纸巾,垂眸擦了擦嘴角。几分钟的工夫,自己好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心脏和血压跟着忽上忽下。 这感觉简直糟透了。 就在这时,对面又漫不经心飘来一句:“江小姐放心,当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