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你送的挂中间。” 向衡真是想笑:“我谢谢你。”还跟恩赐似的。 两人说着说着到了病房大楼,进电梯的时候还遇到许光亮和他的两个同事。大家都认得顾寒山,跟她打了个招呼。 顾寒山见到了外人脸就板了起来。 许光亮对顾寒山也并不和蔼。他可是记得就是顾寒山把孔明带了出去,把一直病情稳定的孔明害成了现在这样。出了事之后,她问都不问一声。现在当在见着了,也没见到她的任何关心。 许光亮心里有怨,忍不住道:“孔明情况不太好。” 顾寒山都没看他,保持着面向电梯门的方向,平板板地道:“那你们做医生的要加油。” 许光亮道:“顾寒山,你应该向孔明道歉。” “是第一次失败的手术害了他。”顾寒山冷道,“你们追究手术责任了吗?” 许光亮一噎,其他医生面面相觑,没人说话。 电梯里气氛非常不好,许光亮正待开口再说话,向衡适时开口:“顾寒山。无关话题先打住。在救治好陶警官之前,情绪稳定,保持住良好的状态可以吗?” 许光亮把话咽回去了。 顾寒山又不是医生,救治的工作是医生来做的。这些话,向衡是说给他听的。 顾寒山没顶嘴,许光亮也不再说话,一电梯人顺利到达医生办公室。 医生办公室外,陶冰冰的母亲坐在长椅上,一旁站着两名警员。陶妈妈看到顾寒山马上站了起来,顾寒山摆摆手,进办公室去了。 陶妈妈又坐下了,对一旁的警员道:“冰冰会没事的。” 警员除了点头,也不知还能如何安慰。 向衡进了办公室见到简语的时候愣了一愣,他都忘了顾寒山把简语打伤的事。印象中简语一向是文质彬彬,儒雅学者的风范。现在的简语,鼻梁上贴着一块敷料,周围还有一圈青紫痕迹,这在脸的正中央,让人无法忽略。而且眼镜因为敷料的关系也戴得有些歪,显得非常狼狈。 许光亮和其他医生今天没有见到简语,这下看到,也都大吃一惊。 许光亮知道今天简语一直处理顾寒山的病情,他知道顾寒山发病疯起来,是值得关进重症监护防暴病房的那种。他不禁看了顾寒山一眼。 其他医生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顾寒山。 顾寒山完全没感觉,她还问简语:“进行到哪里了?可以确定方案了吗?” “你们来了?”简语抬头看到他们,先把许光亮团队的几个医生跟医院众位主任、医生互相介绍了一番。大家握手寒暄,简单招呼后马上进入正题。许光亮把孔明的片子等拿了出来。 简语示意许光亮把孔明的片子资料插在灯箱上,这时一开始接待顾寒山的医生终于忍不住问:“那顾寒山是谁?” 一屋子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朝顾寒山看了过来,包括简语的。 站在顾寒山身边的向衡也感觉到了很大压力。 顾寒山回视了简语的目光。 简语看了她一会,忽然道:“今天时机不对,但我还是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位顾寒山,是我的一个病人。她患有超忆症,但与hsam超忆症和自闭症特才超忆或者其它的什么记忆症并不完全一样,我还没有看到世界医学界的公开文献里有跟她一样的病例。所以,我给她的症状起了一个名字:全才记忆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