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中猫腻儿,“为何?今天朕就算是在朝堂之上发了火气,但也没有万分笃定说变法一定推行,这些老家伙怎么像是被人抓住了尾巴一样,这般狗急跳墙了呢?” 柏轻音见魏治庭都说出了问题,悄然的勾了勾嘴巴。 魏治庭见状反应过来,“他们是被迫的!” “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柏轻音应和着说道,“他们胆子就算再大,也不该闹到皇帝的头上来,但现如今他们既然这么做了,那就证明有更可怕的后果等着他们,他们迫不得已,只能兵行险招。” “究竟是谁在背后窜弄这些是非!” 回想刚刚憋屈的瞬间,魏治庭一双眼眸爆发出怒火。 “现如今还看不清究竟是谁,但想必他们是不想让我们推行新法。” 究竟是赵月还是定王,亦或是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国。 无论是何方神圣,现如今敌在暗,他们在明,总归是被动的。 另一边黑暗中踏出宫门的众位上书,面色忧愁不已。 “王大人,这究竟该如何是好呀?” 为首之人眼眸闪了闪,“皇帝久坐宫中怕是不知民间疾苦,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话,若是不管用了,还不如让皇帝亲自瞧瞧,现如今我朝的老百姓是怎么被这心法弄得惴惴不安?” 有人没听清这话里的深意,谦卑的继续询问着。 “不知王大人可有何妙计!” “妙计倒是说不上,就只是想把事实真相搬到皇帝眼前,瞧一瞧罢了。” “肯定刚刚也说了,皇帝久坐宫中怕是无从得知。” 王大人邪魅的笑着,“那这只能证明事情闹得不够大,不足以引起皇帝的重视。”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这番话一说出无异于打开天窗说亮话。 人人皆是心知肚明,眼中闪的算计。 月明星稀,皇城之内一片安详,却总有一些见不得光的脏东西,暗自穿梭…… 第二日上朝之际,众位大臣纷纷上奏,说是流言四起,群众被流言所蛊惑,已经开始自发的暴动。 截止到如今已经有三四起了,伤亡人数不少,皇城之内,人人自危。 赵越 月坐在茶楼顶端,瞧着下面拿着锅碗瓢盆儿冲上街的老百姓们,眼角泛着冷光。 “这些个老家伙倒也不算蠢,知道利用老百姓,虽说实际用处不大,但是对于柏轻音那个极其虚伪的女人而言,也算是一个不小的难题了。” 定王坐在对面忍不住暗暗兴奋,“乱吧乱吧,闹得越乱越好!” 这样他才能坐到那个之前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位置! 赵月瞧着定往眼中清晰可见的野心,强忍着心中不屑。 怪不得之前那个老皇帝没有半分心思想要将定王立做储君,就这么个蠢货,把所有的心思都恨不得写在脸上的人,怎么能做一国之君? 感受到赵月冷下来的目光,他微微收敛。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直瞧不上他,在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不过也只是利用。 然那又如何?等他登上那个位置,全天下都是他的。 处于一个惹人烦的女人,又有什么问题呢? 可他忘了,现如今稳坐皇帝之位的魏治庭,想要除掉赵月都难上加难,更何况是他这么个废柴,竟然还妄想斗得过赵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