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在谢莱恩的闷哼声中伸手按住了他的腹部,微微用力,随即引起一阵剧烈地颤抖。唐琰咬住谢莱恩的耳垂,声音模糊不清道:“告诉我……” “你是怎样完全打开的……” 地上又悄无声息多了一大滩水,滴滴答答下落。 可能他们又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谢莱恩双腿颤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头发汗湿,艰难扶住桌子,然后咬掉了自己手上的白色军官手套。 红润的舌尖轻动,将那团白布含住了,以免发出些不该发出的声音。 唐琰黑色的军靴动了动,分开谢莱恩因为身形抽搐而逐渐合拢的脚。因为这个动作,靴面上多了两滴水痕,让军靴愈发锃亮反光。 唐琰似乎有些无奈,低低叹息了一声:“谢莱恩……” 他踩住了地面的水痕,察觉之后,在旁边干的地方轻蹭了两下。谢莱恩听见唐琰的声音,眼尾染了胭脂般晕红一片,他吐出嘴里塞着的白手套,呼吸依旧急促,睫毛被泪水打湿,凝成了一缕一缕的:“雄主……” 他声音沙哑,险些站不稳身形。 唐琰抽出几张纸,擦了擦,然后扔到地上。伸手扶稳谢莱恩,然后偏头亲了亲雌虫泪湿的眼角:“时间还够,也许我们可以出去用午餐。” 办公室房门紧闭,没有任何人窥见这一幕。 片刻后,唐琰和谢莱恩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除却后者脸上不正常的潮红,看不出任何端倪。他们朝着电梯走去,正准备去预约好的餐厅吃饭,就在这时,走廊拐角处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争吵声。 “我说过,阁下,您没必要一直跟着我。” 一名军雌步伐匆匆,在走廊低头疾走,似乎在试图甩掉谁。因为他脸上明晃晃的伤痕,唐琰很快认出了对方是纳金中将。 唐琰见状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麻烦,下意识按住了电梯开门键,结果就见狄克快步追上纳金中将,一把拉住了他:“我为什么不能跟着你?” 唐琰把手缓缓插入口袋,心想狄克这个时候不应该在楼下扫地吗? 纳金中将听见狄克的话,微不可察皱了皱眉:“我并不是您的谁,不是吗?也请您不要为了进入军部一再故意犯事,否则您的档案记录会非常难看。” 狄克就是不让他走:“我的雄父和雌父都死了,我就是想跟着你。” 纳金中将抬头看向他:“原因呢?” 雌虫原本有一副极为清秀的面容,但因为上次任务受伤,脸上的几道疤痕生生破坏了美感。 狄克闻言竟然有些扭捏,吞吐半天才红着脸道:“我说过了,我想娶你做雌君。” 纳金中将却不为所动:“我也说过了,您不必为我的伤势感到愧疚。” 狄克闻言似乎是生气了,攥住纳金中将的手腕皱眉低声道:“我说过了,我不是因为愧疚才娶你,是因为喜欢才想娶你。” 唐琰心想狄克原来是为了追心上虫,所以才故意犯事跑到军部来。不过很可惜,后面的好戏他没看上,因为电梯门已经缓缓关上了。 “纳金还是这个臭脾气。” 谢莱恩摊了摊手,在唐琰耳畔小声八卦,“我打赌,他一定也喜欢那只雄虫,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唐琰不知想起什么,笑了笑:“毕竟不是所有雌虫都和你一样勇敢,谢莱恩。” 他觉得自己明明已经来了这个世界有一段时间了,可想起和谢莱恩刚刚认识的时候,却历历在目,记忆鲜活得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谢莱恩:“毕竟机遇只有一次,不是么?如果不努力抓住,虫神可不会再给您第二次机会了。” 他是如此深谙这其中的道理,于是在这一世把握住了所有来自上天的馈赠。 唐琰悄无声息牵住了谢莱恩的手,好似也抓住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馈赠:“伊尔维萨上将怀了虫崽,我们吃完饭挑一份礼物吧,晚上刚好送过去。” 唐琰很希望便宜爹可以靠谱一点,毕竟怀了虫崽可是一件大事。 但显然托帕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