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四下无人,空空寂寂。楚熹年伸手将谢镜渊拉到怀中,摘了他脸上的面具,漫天霞色落在他二人身上,平添几分瑰丽。 “说让我想法子的是将军,不让我帮的也是将军,到底该如何?” 楚熹年用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带着莫名的色气。谢镜渊正欲说话,楚熹年指尖便忽然见缝插针的探入了他口中,轻轻搅弄着。 “唔……楚熹年……” 谢镜渊喉结滚动,想推开他,这种事来一次就够了,楚熹年怎么回回都来。 “嘘……” 楚熹年笑着在他耳畔低语:“将军舔一舔……” 他指尖逗弄着谢镜渊柔软的舌,灵活至极,然后慢慢的增加至三根,直到完全湿濡,这才轻轻抽出。 谢镜渊呛了一下,嘴角因为长时间未合拢,有些发红。他攥住楚熹年的手腕,像是终于服输,过了好半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用匣子里的东西。” 楚熹年动了动指尖:“将军是指什么,香膏么?” 谢镜渊觉得他在故意折腾自己:“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好吧。” 楚熹年终于不逗他,笑了笑,将谢镜渊抱入内室,然后轻扔在了床榻上。床头匣柜里积灰的香膏盒子也终于有了用处。 楚熹年挖了一块香膏,用起来得心应手,他见谢镜渊喘息不定,笑问道:“将军,此物可好用?” “……” 谢镜渊说不上来,有些难耐,有些空荡。他急切吮吻着楚熹年的唇舌,然后缠紧对方的腰身,无声示意他快些。 体温急剧升高, 眼睛逐渐通红。 谢镜渊浑身紧绷,肌肉绷起,线条流畅分明。只是因为感官刺激,控制不住的颤了颤眼睛,睫毛一片湿濡,急促的喘息声极为明显。 他声音破碎,无意识咬住下唇,带着鼻音:“楚……楚熹年……” “将军要说什么?” 楚熹年从后面轻轻咬着谢镜渊的耳垂。他实在爱极了这副身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如此刚刚好。 谢镜渊脑子一片混乱,情到浓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师自通地说了许多下流话。从前在军中时,他荤话就听了一箩筐,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到最后楚熹年听的都有些耳热,他沉下身形,掩住谢镜渊从唇间溢出的闷哼,勾唇道:“将军在我面前说便罢了,在旁人面前可不许这么说。” 谢镜渊被捂着说不出话,只能红着眼点了点头,睫毛湿濡一片。 “真乖。” 楚熹年满意亲了亲他的眼睛。 到最后一盒香膏用了大半,剩下的也零星无几,他们这才鸣金收兵。只能说谢镜渊不愧为习武之人,耐力就是比旁人强些。 夜晚入眠时,谢镜渊已经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但想起太子募粮的事,还是问了一句:“你的法子当真有用么?” 他们维持着相拥的姿势,不曾分开。 楚熹年闻言在黑夜中悄然睁开眼,从后面将谢镜渊往怀里紧了紧,不知牵扯到什么,引得谢镜渊低低闷哼了一声。 楚熹年低叹出声,意有所指:“将军说,这香膏是不是果然好用?” 谢镜渊不知楚熹年是如何顶着一副风光霁月般的皮相说出这种下流话的,饶是再不拘小节,面色也难免尴尬,睨了他一眼:“谁问你这个了。” 楚熹年笑着道:“将军是指太子么,这个法子自然没问题。” 楚熹年在布一个很大的局,这个局不仅能把晋王逼到墙角,还能借力打力将燕帝也拉下来。今日太子募粮之事只是个开始。 他会不动声色削弱晋王的实力,先名声,后财力,再将对方麾下的谋士一一除尽。 等这些事做完了,局也可以开始收尾了,谢镜渊的仇自然也就报了。 “兰亭……” 楚熹年忽然叫了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