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英姿,李白风流;身处大秦,怎可不见始皇帝之雄心,赵高奸险。大燕朝虽是楚熹年笔下虚构,但他对每一个角色都充满兴趣。如果可以,他都想见一见,研究研究。 谢镜渊闻言一顿,狭长的眼盯着楚熹年:“为何要去?” 楚熹年理所当然:“自然是尽臣子之礼。” 太子与晋王是死敌,楚熹年好似浑然不知自己身份有多么敏感似的,不躲便罢了,还偏偏要往上撞。 谢镜渊想起太子的鲁莽性子,皱了皱眉:“我凭什么要带你去?” 楚熹年总是能找出无数个让人反驳不了的理由,一身白衣,低眉浅笑:“将军既已嫁我,你我自然一体,无论做什么都该一起才是。” 嫁人为男妻,绝对是谢镜渊此生之辱。他闻言本该生气,却不怒反笑,忽然扼住楚熹年的咽喉将他抵在了墙上,冰冷的面具刮擦着耳畔,让人有在刀尖行走之感:“照你的意思,他日我若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是否也该拖着你一起下去?嗯?” 谢镜渊低低发笑,病态阴鸷,面具下的眼睛愈发幽深漆黑,好似地狱爬出的恶鬼,要择人而噬。 “自该如此。” 楚熹年轻飘飘一句话便让谢镜渊嘴角的笑意僵住。他握住谢镜渊冰冷的手,从自己脖颈处慢慢拉下,永远都是那么不慌不忙:“他日将军若万劫不复,想拉我一起,熹年自当奉陪。” 撒谎又不会掉块肉。楚熹年这句话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是…… “将军,走吧,别让太子殿下等急了。” “……” 谢镜渊闻言死死盯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终于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他转身走出屋内,扔下了一句话:“跟上。” 一出屋子,外面的冷意便迎面袭来,当空悬挂的太阳也未能缓解几分。谢镜渊又没忍住咳嗽了两声,就在此时,他肩上忽然多了一件风氅,耳畔响起楚熹年的声音:“再熬几月,天气便该暖和了。” 他指尖修长,三两下将风氅系好,便撤了手。 谢镜渊抬眼看向他,没说什么,径直朝着余痕阁走去。 系统叮的响了一声:【请宿主注意,反派黑化度已降为97%】 语罢补充道:【成绩有点差,速度有点慢,亲,请继续努力哦】 楚熹年:“……” 老实说,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黑化度是什么,而使其下降的原因又是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系统说的话就和某种气体一样,又臭又没用。 楚熹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不着痕迹观察着府中路线。结果发现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果然守卫得比铁桶还严密,怪不得楚焦平对军部名单束手无策。 余痕阁在南苑,谢镜渊到的时候,太子已经在里间等候了。他步上台阶,回头看了楚熹年一眼,声音凉凉道:“你若惹恼了太子,我可不会求情。” 他这句话透露了很多信息,例如太子恨屋及乌,对晋王一党都没什么好感,其中也包括楚熹年。 “那我便只能自认倒霉了。”楚熹年看起来一点也不慌。 【太子殷承昊,先皇后柳氏所出,燕帝嫡长子。少莽撞,易冲动,及年长,日益顽劣,不辨忠愚,沉迷犬马声色之戏。 启盛二十八年,太子纠集朋党,谋害手足,兴兵造反,意图谋反篡位,被晋王擒于泰安门前。燕帝大怒,废其太子位,禁于东宫。 启盛三十五年冬,燕帝驾崩,新帝即位,赐废太子承昊自缢,葬于皇陵。】 当楚熹年看见书房内坐没坐相,吊儿郎当的明黄蟒袍男子时,心中悄然浮现出了他在原著走向中的结局。反应过来,抖了抖袖袍,随着谢镜渊一同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殷承昊冲动易怒,庸碌之名在外,和楚熹年是个不相上下的纨绔。 他今日来找谢镜渊,一是为着探病,二则有要事相商。见人前来,下意识便要开口,谁曾想后面还跟着一名气质不凡的白衣公子,不由得一顿。 殷承昊没见过楚熹年,见状下意识起身,还以为谢镜渊带了个世外高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