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她高兴,她终于苦尽甘来了。 白溪本想着徐香寒有了丰厚的家产看来是不会再来自己的铺子了,正打算再物色一个簪娘时,徐香寒携礼登门了。 “夫人,我来看您了。” “怎么样?在张家还习惯吗?”白溪问道。 徐香寒满面春风,“府里的人都对我很好,不怕您笑话,我,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钱。”当管事带她去金库清点时,她的嘴巴就没合上过。满满的一盒子金子啊,眼睛都给她晃花了。 白溪掩唇一笑,“慢慢的你就会习惯的。” 徐香寒从袖中掏出了一锭金子,“夫人,这金子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出来咱们合伙再开一家铺子,就开在县城里。” 白溪一喜,“我正有此意呢,现在民众的日子好过了许多,买个喜爱簪子的余钱还是有的。” “对啊,夫人,咱说干就干,明日就去看铺子。”徐香寒紧跟着道。 “香寒,张家的钱你可以随意的花吗?”白溪看着她手中的金子问道。 “也不是我想花多少就花多少的,少数的银子由着我花,金子可不行。这金子啊是我向管事说了这事儿,他觉得这生意能做,才取给我的。”徐香寒回答道。 跟着县令夫人一起做生意,管事哪有不依的道理,就算不挣钱也得打好了这关系。 白溪闻言,点了点头,“行,那咱们一人出一半的钱,以后分账也一人一半。” 徐香寒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哪能分一半的钱,我能分个三成就已经很满足了。” 白溪皱眉,“那这生意可是做不成了,一人一半这才公平,说不准以后这铺子还得你多费心呢。” 县官的任期都是三年,若是两年以后夫君被调走了,那自己也就只有随着去赴任了。 “那我占四成吧。”徐香寒提议,跟夫人一起开铺子自己都是赚大了,自己什么都不会,做的几个簪子还都是夫人教的。 “不行,就一人一半。”白溪一锤定音。 第二日,徐香寒去看铺子,白溪也想去,被白晚拦住了,“阿姐,外面人多眼杂,可别出了什么意外,你就在家中等着吧。” 白溪想了想,点头同意了,谁也不知道时南箫是不是还派了人来。 白溪为铺子取了一个名字,金玉轩。很快,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开张了。 开张的日子选了个良辰吉日,虽然没有大肆宣扬这铺子是县令夫人开的,但接连几日生意也还不错,白溪也得开始忙着做簪子了。 只有白晚心不在焉的绣着花,不时的望着门口,牧卫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消息啊? 日等夜等,白晚终于等到了他们的消息,听说他们完成任务回来复命了,白晚立马去了前衙。 “大人,幸不辱命。北辰皇帝大怒,要将长庆王府一干人等全部压入天牢,长庆王干脆直接反了,另两位藩王也在蠢蠢欲动,北辰要变天了。”小五禀告道。 北辰陷入了内乱,看来时南箫是没功夫再关注自己这边了,“牧卫回来了吗?”谢奕寻问道。 “头儿他受了些伤,在家里养着呢。”几人互相看了看,低声道。 谢奕寻立即追问道,“怎么回事?严重吗?” “头儿他正要撤出来时被里面的人发现了,人太多了,头儿拼死才逃了出来……” “走,领我去看看。”谢奕寻一脸紧张道。 “我也去!”白晚大声道。 几人来到了牧卫的家中,牧小莹打开了门,“各位请进。” 几人进了屋,看着躺在床上的牧卫,谢奕寻心中如刀割般难受,他整个头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静悄悄的躺在那里,气息十分微弱。 上一次牧卫为了救他手臂被砍了一刀,如今又再次因为他的事情身受重伤,这恩情,自己如何才能还得上? 白晚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看着牧卫这个样子,她心痛到窒息,用不停颤抖的手捂住嘴巴才没有哭出声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