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智者的病,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希望智者赶紧好起来啊。 ——————— 祁苏一直睡到将近正午才醒来,刚一醒,扶风就端了一大碗肉和菜,外加一碗药水汁来。 祁苏已经喝了足足五天的药了,他现在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冒着发苦的药味儿,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就直皱鼻子,“我都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不喝了不?” “不行。”这几天,扶风什么都依祁苏,唯独在吃饭和喝药上,无论祁苏怎么说都坚定不移,“喝药才能好,吃饱饭会好得更快。” 祁苏苦大仇深的端过药,闷头就喝,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早喝早了。 祁苏喝药,扶风就抚着他的背慢慢给他顺气,结果等祁苏药喝完,饭都吃一半了,他还没停手, 祁苏反手按住扶风的大手,“你摸幼崽呢?” 扶风将人环抱在怀里,干脆接过饭碗给祁苏喂饭,“你可比幼崽好摸多了。” 关于喂饭这件事,祁苏是挣扎过的,二白都不用人喂了,他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老是被人喂饭成个什么样子, 然而扶风不知道在这喂饭行为中找到了什么乐趣,祁苏一不让他喂,他那深邃的红眸便巴巴的望了过来, 祁苏能怎么办,自己找的男朋友,当然只能顺着了,反正宿舍又没其他人,喂就喂吧,而且饭来张口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扶风细心给自家未来伴侣喂完了饭,又给他理好衣服和兽皮毯,仔细观察了他的脸色一番, “看起来好很多了,脸没前几天那么白了。” 前几天祁苏一直昏沉沉的躺着,脸色比都快比白老虎的皮毛还要白了,别的不说,惨白的脸色看着就让人担心不已。 祁苏揉了揉脸,“这样五天吃了睡,睡了吃,不能不好。” 大概是没怎么病过的人,一旦生起病来必定来势汹汹,祁苏这次感冒,前一天浑身滚烫,烧得几乎不省人事, 第二天晚上一直咳,咳了足足半夜,差点儿没把他肺叶子都给咳出来,第三天喷嚏不断,打得他太阳穴都痛了。 扶风给他熬药比煮饭还勤,一天三顿,大灶上的火就没断过,咕噜咕噜的一直煮着药水。 好在药是有用的,他的体质也比在现代的时候要强得多,几天下来,头已经不怎么痛了,只是偶尔还打几个喷嚏或者咳嗽几声, 祁苏估摸着情况,“再养个一两天,我应该就能好了。” 扶风闻言眉头一皱,不高兴极了,“你想做什么” “我……” 还不带祁苏说完,扶风就打断了他, “你什么都不要想,接下来半个月你都要躺着,树老说你就是累的,以后就算全好了,也不准天天做安排这么多事,想这么多东西。” 祁苏摸了摸鼻子,其实他觉得他也算是会偷懒的了,除了灰毛那边造东西实在脱不开手,其他的像烧砖烧瓷和建粮仓,都会安排一个人负责去做的,没想到还是忙不过来, “这大概就是家大业大的感觉吧。” 扶风见祁苏还挺骄傲,不禁更生气了,干脆兽皮毯一卷,把人整个的包上,“你给我好好歇着!” 两人正笑闹着,外面忽然传来挠门的声音,扶风这几天听这个声音可听得太多了, 其他族人最多也就一天来看人两遍,唯独那些虎,一天来看五遍都不够, 这些虎都知道祁苏崽很喜欢他们的兽形,一个个全变了毛老虎来,敲门都用挠的,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厚实的大木门已经有好大一片爪印了。 扶风脸色沉沉的去开门,门刚开了个缝儿,白毛虎崽子就溜了进来。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