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生活。 把自己关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不受任何人的打扰,也不打扰任何人。 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大多数时间都是傅云礼讲学校发生的事,亦或者打工时遇到了什么人。 “我周末不是在那个奶茶店兼职吗?大夏天的老板让我们穿那种玩偶服去发传单,这不纯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傅云礼越说越气,愤愤地咬了一口牛肉,似把那块肉当成老板了。 时郁瞥了他一眼,默默又下了一些牛肉,同时问,“怎么不放眼里了?” 只见,傅云礼瘫着一张脸,一本正经道:“难道我这张脸比不过玩偶受欢迎吗?” 时郁:“……” 时郁的沉默,落在傅云礼眼里,俨然成了默认,“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吧?” 时郁抿了抿嘴,小声“嗯”了一下。 她弟自恋这件事是从小就有的。 不过傅云礼也确实有自恋的资本,183的个子,眉眼清隽,特别爱笑,笑起来时脸颊两边有明显的酒窝,和谁都能聊得很好,遍地朋友。 就是,有那么点…… 嗯,中央空调。 当事人那边还在滔滔不绝,从天南讲到地北。 “啪!” 傅云礼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时郁刚夹起来的肉片“啪嗒”一下掉回锅里。 “时郁,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时郁点点头,把那片肉重新夹起来放到碗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特别疲惫。 就好像,丢了特别重要的东西一样。 但那种情绪,又是非常陌生的,以前从未有过的。 时郁不太懂,也就没太在意,随便吧,她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傅云礼冷笑一声,“那你说说我刚才说的什么?” 时郁:“……” 空气大概安静了十几秒。 “你看,你就是没有听我说话!”傅云礼怒。 “嗯,没听。”时郁淡淡道,脸上没什么表情继续吃。 她又不是第一次不听傅云礼说话了,按道理来说,这小子早该习惯了。 于是乎,在时郁一脸“就是这样,你能怎样?”的表情下,傅云礼熄火了。 “我说,你上大学以后,不要再像高中时那样了。” “我高中不是——” 时郁下意识回道,说了一半却猛然顿住。 她高中怎么来着?她方才想要说什么?她好像是要反驳傅云礼,高中并没有…… 没有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你丫的就差在教室里搬个床了,听过几节课?记得班级里有多少人吗?你信不信现在你高中同学站在你面前,你都不一定认识?” 傅云礼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幸好他们那一届高考题不难,再加上a大分数线比往年低了一点。 时郁当时就比分数线高两分,差一点就完犊子了。 这还是傅云礼课后辅导出来的成绩。 时郁手里的筷子停下,困倦地抬了抬眼,小声道:“认识。” 傅云礼憋了口气,“你认识谁啊?” “你。”时郁神情平静,语气也平,全然不知道自己这一个字的杀伤力有多大。 在这里,时郁只认识傅云礼。 这话,并不是假的。 傅云礼默了默,往时郁碗里夹了些菜,没再说话。 直到吃完饭,傅云礼送时郁回家。 路上,他突然道:“姐,过几天我要回费城一趟,我想把我考上警校的事和爸妈说一下……” “我陪你。” “不用,你在家等我就行。”傅云礼眼里有笑,只是那笑容中似乎还有些其他什么东西。 时郁微仰起头看他。 少年懂事成熟的早,温柔的让人心疼。 脆弱的一面,想来是不愿让她看见的。 这个话题很快就过去了,傅云礼又道:“你回去以后收拾下东西,到时候去我那里,我能照顾好你的,你不用担心,我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