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的非常扰民。 有时荆谓云听得烦了,就会坐起身满目戾气地看向沙拉,那架势,好像下一秒就要把狗子送去狗肉馆。 许衡为自家狗子默哀了一分钟。 到底是真怕荆谓云揍狗,他直接搬出了时郁。 “你那小女朋友可喜欢和沙拉玩球了。” 荆谓云:“……” 不得不说,万事报时郁的名铁定有用。 荆谓云瞪着沙拉,沙拉叼着颗绿色的球无辜地望着荆谓云。 一人一狗,四目相对。 荆谓云一把抢了狗嘴里的球,速度之快,连沙拉都没反应过来,嘴巴还张着,嘴里的球就没了。 下一秒,“咻”的一声,小球顺着开着的窗户成抛物线被丢了出去。 许衡:“……?” 沙拉:“!!!” 然后沙拉怒了,冲着荆谓云大叫着,再之后他每次来,都会收获狗子的怒吼。 许衡无可奈何,只能把沙拉关回了房间。 但这狗嗅觉听觉灵着呢,听脚步声就能分辨出来的人是谁。 只要是荆谓云来了,沙拉就会疯狂用爪子刨门。 许衡是真的服了。 这小子特么连条狗都容不下吗? ———— 时郁是真的宠沙拉,某次来的时候发现它的球球丢了,下一次来就给买了新的。 然后…… 那个球又丢了。 时郁:“……?” 许衡还是挺有职业素养的,哪怕自家狗子被欺负了,受委屈了,也没把荆谓云给卖了。 比较欣慰的是,时郁比起刚来这里的时候好多了,偶尔也会和许衡搭话了。 她经常会领沙拉出去玩,沙拉对她比对许衡还要亲,粘人的不行。 有几次非要抱抱才肯走,时郁那小胳膊小腿的,抱一只大型犬别说有多吃力了,根本不能完全抱起来,全是沙拉踮脚在那里往上蹦。 时郁是真的缺乏锻炼,力气小的不行,身子骨也弱不禁风的。 许衡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都怕沙拉把这小祖宗给撞伤了。 事实上,沙拉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了,但和时郁玩的时候,尖锐的牙齿有时还是会不经意地划伤时郁的手。 时郁也不在意,并没有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 只是苏婉有次看到了,以为是时郁发病弄伤了自己,吓得不行,后来知道是和狗玩弄得才松了口气。 “小郁,要不我们买一只狗在家陪你吧?”苏婉试探着问道。 在家里的时郁每天都是学习,苏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眼下看到和狗狗玩的时郁,心情有明显的改善,当即决定养点小动物们陪陪时郁。 不曾想,这个提议刚说出来,就被时郁否定了。 她房间里有只小黑金鱼就够了。 ———— 十一月中旬。 这时的天气已经有点凉了。 曾经早起对于丧批来说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可现在她似乎习惯了这种日子,每天六点就起来了。 食欲较之前相比好了一些,至少不会吃了就吐,饭量还是有点小。 时郁挺固执的,也认死理,认定了一个“味道”就不会再改。 哪怕营养师做出来的食物再美味,她吃起来仍然觉得食之无味。 大概是嘴真的被养刁了吧。 就只认某一个人做的饭了。 司机没变,依旧是林叔,从家里到学校的这段路程车内很安静。 时郁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不会再在车上睡着了。 以前的时候,有系统在脑海里闹腾,吵吵闹闹地,一会儿给她念小说,一会儿又说些别的有的没得。 她觉得吵,总是闭上眼睛装睡。 如今没了那吵闹的声音,竟觉得无趣了很多。 也不知道祁子统现在怎么样了? 时郁只能安慰自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