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隔多日,她也不知此时境况如何了。 岑雾低头回道:“已经找到了周禾出身的周家,属下也已经寻到当年在周禾身边伺候的丫鬟和嬷嬷。” “不日便可上京。” 这几个月来,岑雾从未失手过,因而赵琼华对他自是深信不疑,“越快越好,你记得再将周禾从前的事抄录一份,我有大用。” “属下明白。” 赵琼华复又叮嘱了岑雾几句后,这才让他先离开。 将书房的东西都收起,她又重新换了一身夏裙,收拾妥帖后,她这才带着白芍去了竹安堂准备陪赵太夫人用晚膳。 顺道旁敲侧击地问了些许旧事。 * 翌日巳时,赵琼华收拾妥帖出府时,谢云辞的马车就已经停在侯府门前。 与从前不同,今日谢云辞并没有坐在马车中,而是半倚在马车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同赵淮止话着闲聊。 想着今日是正式去景和宫拜会,赵琼华还特意挑选了一身较为正式的衣裙。同她先前在端午节时所着的那身棠梨色的长裙很是相近,却又偏淡一些。 不知是有意无意,谢云辞竟也同那日一般,所穿的衣袍与她的也很相近。 再加上此时赵淮止也在侯府门前,种种情景,无端让赵琼华生出一种错觉。 赵淮止瞧见赵琼华目不转睛地盯着谢云辞看,没好气地轻哼一声,“看什么呢?” “两位娘娘还在宫中等着你们。” 说罢,他还小声嘀咕道:“从前你遇见云辞的时候只见你躲得可快。如今倒是看都看不够,果然是留不住你了。” 谢云辞眸色一暗,没作分说就踢了赵淮止一脚,好让他别再提那些陈年旧事。 而后他上前几步,朝着赵琼华的方向伸出手,“今日姑姑见了你,怕是又要对我耳提面命了。” 无厘头的一句话,赵琼华闻言歪头,颇有几分疑惑地看向他。 “郡主兰质蕙心,姑姑会觉得是臣配不上你。”谢云辞俯身低头,在她耳畔沉声说道,语气打趣,惹得赵琼华不自觉想往一旁躲去。 “日头这么烈,你离我远些。” “咳咳。”赵淮止掩唇重重咳了几声,“两位娘娘还在宫中等着,你们两个先进宫。” “大庭广众的,都是谢云辞你带坏琼华了。” 谢云辞仿佛置若罔闻,兀自牵着赵琼华往马车处走去。 在经过赵淮止身边时,赵琼华只见谢云辞低低同自家哥哥说了两句话,许是谢云辞有意不想让赵琼华听到,她也只听到寥寥数字,并不真切。 倒是话落之后,她兄长的神情有几分耐人寻味。 甫一上马车,车帘遮掩之下天光弱弱,赵琼华半倚在一侧,用折扇摇着凉风,“你方才同兄长说了什么?” “过段时间你自然就知道了。”谢云辞半遮半掩地回道,兀自将这一页掀过去,继而问道:“我听淮止说,永宁侯府的小宴拜帖你送给了许家?” 永宁侯府的这席筵席,已经不能称之为小宴,毕竟侯府给京中有权有势的世家官员都递了请帖。 即便如今的永宁侯从文不从武,但毕竟爵位还在,京中不知道又多少人想要高攀上永宁侯府,好谋求个锦绣前程。 更何况永宁侯府的目的是想彻底认下谢时嫣,日后对外她都是永宁侯府的嫡女。 谢时嫣同她年岁相仿,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如此一来,前去赴宴的人更不在少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