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些破烂事儿,就像这些丢在河里面的石头子,溅起的水花淋了我一身,但是跟我有个屁的关系?” 乌麟轩神情一变,低头看了看自己膝盖以下的河水,一些落在了河水当中,并没有被水给冲走的石头,那些都是陆孟丢的。 陆孟说:“你要是觉得你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应该受你的气,那你还是把我休了吧。” 陆孟说完迅速转身离开。 她现在面对乌麟轩起刺儿都已经淡定了,不长刺儿怎么能是乌麟轩呢。 乌麟轩在陆孟转头的时候,脸上闪过恍然的神色。从水里面飞掠出来,冲上来几步就抓住了陆孟的手,然后直接把陆孟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声音在陆孟的头顶上,有些兴奋地说:“休妻是不可能的,你这辈子都不要想了。强夺弟妻又如何?你就算真是我的庶母,我也能想办法把你夺过来。你真的是我的福星!” 乌麟轩松开陆孟说:“我其实也已经想到了,既然不能直接动手,我可以借助外力,但一直没想好从哪里动手。现在我明白了,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石头,只要找好了角度抛出去,让水溅到身上,照样能把人冻死!” 乌麟轩甚至一激动,四外环顾了一圈,发现除了他的人没有别人之后,捧着陆孟的脸在她脑壳上么么么了三下。 他忘了自己前不久还在心中否认,他绝对不可能光天化日地跟人么么么。 陆孟根本就不知道乌麟轩在说什么鬼东西,被亲了三下脑门,整个人有点懵。 乌麟轩看上去却很兴奋,双眼亮得像狼一样,都快冒绿光了。 他笑着说:“这样可以了吧,算作是凶你的补偿,晚一点我去给你送好吃的再仔细地同夫人致歉。我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做,你先自己玩吧!” 乌麟轩说完了快步离开,连背影都青松笔挺,气势如虹。 陆孟伸手嫌弃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开口嘟囔了一句:“精神病。” 就转头回了军医的营帐,继续去帮槐花挑药材了。 然后乌麟轩这个精神病,很快就在军营当中闹出个大动静。 他真的像当初半真半假的争风吃醋的时候说的那样,把所有的战俘全部都赶进了马棚里头。 两国之间和谈的时间都已经定下来了,乌麟轩在这个时候闹出了这一出,不是一句不懂事能够形容的。 他这简直就是将边疆的安稳置于不顾,两个皇城当中派来的礼部的官员劝说乌麟轩,其中一个还被乌麟轩给打掉了一颗牙。 他甚至口出狂言道:“难道我乌岭国会害怕同南郦国开战吗?不就是几个战俘,他们对本太子出言不逊,在这个关口本太子确实打杀他们不得……” 乌麟轩桀骜一笑,十足十像个大变态。 他说:“我难道还没有其他方法整治他们吗?” 乌麟轩让人朝着这些战俘乱泼水,数九寒冬,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 槐花表示非常震惊,对陆孟说:“乌麟轩可能被药物影响了脑子,要不然我给你一个蛊虫。你现在给他下了让他听话,他就是你的傀儡了。” 槐花把蛊虫的小瓶子都递给陆孟了,很显然他这个蛊已经做了很久了。 封北意和长孙纤云来阻止乌麟轩的行为,但是乌麟轩不允许这些人将战俘带回营帐。 乌麟轩站在被拆掉了顶的马棚的不远处,满脸恣睢,用身侧的长刀指向了马棚当中最前面站着的南郦国二皇子,说:“此人对本太子不敬,本太子乃是国之储君。对储君不敬,便是对我乌岭国不敬。” “来人,给我打断他的双腿,我倒要看看他南郦国的人会不会下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