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王爷才是对江山和百姓真正有用的人,我等废物自然不能比!” 乌麟轩:“……”话都是好话,却莫名地让他觉得,这话从王妃口中说出来……不怎么对味。 乌麟轩想了想又夸陆孟,“其实你也有很多的小聪明,心思良善。你也救了很多的人。” “若非是你,岑溪世已经死了。你父亲一家绝无流放的可能,必死无疑。” 乌麟轩说:“还有槐花也会死,向云鹤也没有活路。” 他的王妃虽然胆小怕事,却一直在用自己微弱的能力拉着身边的人。 她并不多么伟大,甚至自私自利。可是乌麟轩有时候是仰视她的。能在自保的前提之下救下别人,这确实当得一句大智若愚。 甚至是到了乌麟轩手中的那两位郡主,都是因为陆孟的影响现在还活着。 陆孟被夸奖,也挺高兴,又夸了乌麟轩一堆。 两个人在暖黄的窗扇旁边,商业互吹了一阵子。然后彼此都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他们对视一眼,同时说:“停。” 乌麟轩说:“……以后别说了。你该什么就什么样吧,我听着别扭。” 陆孟眨了眨眼,啧了一声:“王爷不是一直都觉得我不大家闺秀吗?我这不是模仿一下大家闺秀嫁人之后,对夫君惯常说的话么。” “你怎么知道她们平常怎么说?”乌麟轩问。 陆孟啧啧道:“文华楼啊,那些夫人们之间的谈话,我有幸听过一次。牙差点儿酸掉了。文学承没给你逐字逐句报告上来?” 乌麟轩笑了。 陆孟掐着嗓子说:“夫君,我要习字了,你快去歇息吧。” 说着用胯骨狠狠撞了一下乌麟轩,把他撞一边儿去,扶了下桌子才站稳。 “你这样的‘大家闺秀’,本王还真消受不起。”乌麟轩索性拢起袖子,开始给陆孟研磨。 两个人之间,虽然观念不同,出身不同,连懂得的东西也不一样。 但是离奇的,他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陆孟无论聊什么,乌麟轩都能接上。就算是陆孟故意聊这皇城女子之间的那种话,乌麟轩第一天接不上,第二天就肯定能侃侃而谈。 他的胜负欲太强,好在他人也足够强。 陆孟有时候感叹,一个男人,他要是真想跟你说话,是不会没有话说的。 如果他想哄着你,纵着你。你是真的感觉不到他的敷衍的。 足可见,所有用各种借口搪塞你的男人,他不是没能耐,就是懒得对你用心思。 陆孟甚至不认为乌麟轩有多么爱她。毕竟他心中的沟壑和理想都太高了。 他就只是对她用了那么两三分,或许只有一两分的心思。也足够陆孟受用不尽。 陆孟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生活上各种细节无微不至。 在陆孟从辛雅那里得知,她连月事用的带子,都是乌麟轩让人从库房拿出来的,和他中衣一样的布料。 陆孟又把乌麟轩狠狠夸奖了一通。 直把乌麟轩夸得嘴角抽搐。 陆孟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再让古风美男子教自己写字之外,就只剩下躺着。 各种姿势躺着,爽得陆孟常常不知今夕是何夕。 转眼春花盛放,从三月到五月的这两个月,时间仿佛被偷走了一样。 陆孟冬日过得像夏日,这一冬天银炭烧了无数,鞋袜就没怎么穿。 可是她半点未曾受凉,入了五月,早晚有时候还点炭火。 乌麟轩的身体也彻底恢复,偶尔起大早,上朝之前还要在后院练那些刀枪剑戟。 等练完了,洗得湿漉漉的,再在上朝之前,跑到陆孟床边,亲吻一下她的脸颊。 这习惯也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的。陆孟每天睡得正香,就感觉自己脸上被小狗舔了一下似的,湿漉漉的。 因为乌麟轩也不知道是恶作剧还是怎样,总是会把头发上面的水,滴在陆孟脸上才肯走。 “哎呀!你好烦!”陆孟翻了个身,把自己脸上的水迹擦掉。脚在被子里面蹬了几下。 惹得乌麟轩一阵轻笑。 很快屋子里再度安静下来,陆孟又睡着了。乌麟轩去上朝,陈远给他掌灯。 进入五月开始,渐渐天长夜短。这个时间其实已经蒙蒙亮,不需要掌灯了。 但是陈远依旧每天都尽职尽责地提着灯,护在乌麟轩身侧。走过这一段到大门口,树丛茂密光线不明的路。 乌麟轩今天看着陈远提着的灯,嘴角带上了一些笑意。 他想起了王妃才刚刚嫁他的那时候,她就是清晨跑出来给自己掌灯。 可是乌麟轩之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