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间昼夜温差大,中午还热的要死,晚上却凉爽了不少。 单松月第二天还有戏,吃过饭后没到处乱走,看了会剧本后就上床休息了。 单城默默的把饭盒收拾好丢到外边的垃圾桶,不然第二天饭盒保准要招虫子。 房间内仅有的一个灯泡泛着有些昏暗的光,仅能保持走路时视线不受阻碍。 单城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沉默了许久,单城翻身从地铺上坐起来,双手扒在床边,小声的问:“你明天演的是吻戏吗?” 他憋了一下午,再不问出来,他怕自己晚上直接失眠。 单松月将看手机的视线移到他脸上,不置可否的反问:“有什么事吗?” 单城能有什么事,他就是想问明天的吻戏,她是不是也要这么亲别人。 但这话要真问出来,他似乎又有点多管闲事。 单松月见他回答不上来,便把视线收了回去,“没事就早点睡。” 单城张了张嘴,见她没有再搭理自己的打算,只能委委屈屈的又缩回了地上。 晚上做梦的时候,都梦到了单松月穿着古装低头吻着不知道是哪个男的,他直接被吓醒了。 第二天一早,单城顶着俩黑眼圈,面无表情的跟在单松月身后去片场。 小椿和小裘带着单松月今天一天可能会用到的东西,远远的跟在身后。 “城哥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脸色好差。”小椿压低了声音说。 小裘拿着扇子挥了挥面前的小飞虫,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在松月姐那屋睡。” 小椿想想也是,不过他问这个问题本来也不是为了从小裘身上得到什么答案,只是单纯的找个人八卦。 “总感觉城哥今天的气质更加的不近人情了点。” 这点小裘倒是深感认同的点点头,“早上我去送早餐时,城哥正在院子里洗漱,可能是听到我脚步声了,倏然回头眼睛凌厉的像野兽似的,吓了我一跳。” 小椿想了想单城的体型气质和眼神,觉得自己要是冷不丁的被他回头盯着,估计也得吓一跳。 毕竟城哥的拳头看起来能打叁个他。 两个人小声的聊天间,已经离片场不远了。 单城把单松月从背上放下来,扶着她慢悠悠的往片场走。 到了片场的时候,剧组里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准备工作,正搬着设备不知道要去哪。 制片人看到单松月来了,立马挥手让她去化妆间准备准备。 化妆间是临时搭设的,这个地段的戏份拍完后就会拆了让山上恢复原样。 条件有限,单松月个人的化妆间并不是很大,但该有的东西还是有的。 毕竟等戏时间长的时候,导演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在外边坐着,还可以回化妆间休息。 单松月的造型师没一会儿就到了,单城站在后边看两人聊了会儿天后就开始上妆。 这是单城第一次站在这个角度看单松月,参与了她工作的全过程。 这种感觉很新奇,好像他在一点一滴的渗透属于单松月的世界。 等造型师给她上好妆理好发型后,单松月便跟着她去帘子后边换衣服。 心怀天下的女二号喜穿黑衣,上山采药时穿的便是一身轻便的黑色窄袖骑装,腰间束着银丝勾勒祥云的腰带。 单松月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单城眼睛都快忘记怎么眨了,直勾勾的看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眼睛有点酸涩。 从电视上看到单松月的各种造型,和面对面直观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单城只觉得自己心痒痒的,但一想到这样的单松月今天会亲那个易锦,心痒痒就变成了牙痒痒。 野兽的本能犯了,想咬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