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度蜜月,是度一个月,但是祈肆和盛问音,不是不用上班打卡吗。 加上盛问音现在肚子大了,什么也干不了,上面没喊,他们就装不知道,一直浑水摸鱼,在外面玩疯了。 这三个月,他们先去了欧洲,又去了美洲,在盛问音嚷着还要去非洲前,祈肆悬崖勒马,把她逮回了亚洲。 但在越国还没玩两天,啪,丁少校来了。 盛问音撅起嘴,把脸埋进祈肆怀里,拱来拱去的发脾气:“我不要上班,我不要工作,我要放假,我还要玩!” 男人无奈极了,摸着她的头发,哄道:“乖,先听听丁少校怎么说。” 盛问音到底还是放开了他,撅嘴:“嗯。” 祈肆到外面拿起船桨,过了一会儿,又开口:“对了,有件事,想问问你。” 盛问音不解,钻出船舱,问:“什么事?” 祈肆问:“这是哪儿?” 盛问音:“……” 盛问音往海面看去,就见,船有它自己的想法,让它飘,它就真的飘了。 现在他们已经远离正常游客活动区域了,周边别说船了,连条鱼都没有。 盛问音:“………………” 丁少校在酒店大厅,从中午,等到下午,又等到晚上。 电话一开始还有人接,后来就没人接了。 旁边的下属摸了摸肚子:“少……老大,咱们要不先吃点东西吧。” 丁少校摆摆手:“你去吃吧,我出去等等。” 这半年时间,对丁少校来说,变化实在太大了。 他糊了,他帅了,他秃了,他强了。 丁少校站在酒店外面,帽子遮住了他因为住院,被全剃的光脑袋。 他蹙眉看着前方的街道,已经八点过了,天都黑了,怎么还没回来啊。 正在这时,丁少校看到两道人影往这边来,他惊喜极了,立刻上前,却发现不是祈肆和盛问音。 来的是一位当地的男人,和他的妻子,两人看起来有些狼狈,灰头土脸的,裤子还在滴水。 可能是渔民吧。 丁少校没当回事,继续耐心的等待。 过了一会儿,那两位渔民朝他走来,丁少校以为是自己挡着他们了,就让开一点,拿出手机,再给祈肆去了通电话。 “叮铃铃……” 清晰的手机铃声,从几米之外传来。 丁少校愣了一下,抬头错愕的朝那两个渔民看去,看了一会儿后,他一拍大腿,目瞪口呆:“祈,祈肆?盛问音?真是你们?妈呀!你们咋变成这样了?被卖去黑煤窑挖煤去了?” 盛问音:“……” 祈肆:“……” 酒店房间,等到小两口都洗完澡,再出来时,丁少校还在感叹:“你们说说,这度的啥蜜月啊,超渡的渡啊,整得也太糙了吧,所以说,还是工作好,还是部队好。” 祈肆往盛问音的碗里,夹了一些菜,盛问音一口吃了,然后盯着丁少校问:“你是不是割双眼皮了?” 丁少校:“……” 丁少校心虚,他摸摸自己的眼皮,问:“很明显吗?那我反正都糊了,工伤植皮,工伤整容,顺便不就……我女朋友说这样好看,反正能报销!” 盛问音:“……” 祈肆点头:“很自然。” 丁少校又看了盛问音一眼,对祈肆道:“出去说?” 祈肆起身,对盛问音道:“吃了先休息。” 盛问音嚼吧嚼吧,没吱声。 等到两人走出去后,盛问音才掏出自己的手机,给金眷去了通电话:“丁少校怎么过来了?出什么事了?” 金眷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透露:“季长青跑了。” 盛问音一愣。 金眷道:“季长青一直在军部的监控之下,之所以不抓他,就是因为那九十八亿赃款没找到,队长你结婚那次,他没找到机会动手,之后就蛰伏了起来,半个月前,季长青有过一次行动,当时由阎王带队,元帅亲自统筹,却让他跑了,不过季安还在他身边,所以很快又监控上了,直到……” 盛问音问:“直到什么?” 金眷抿唇:“直到昨天,监控突然断了,季安被发现,被打成重伤,扔在了越国阿尔城。” 盛问音顿了一下,而后懂了:“这样啊。” 金眷听她还漫不经心的,有些着急:“季长青又回了越国,就在您和枭队,落地越国的第二天,他已经发现季安是叛徒了,但没杀季安,反而把他打残,扔到阿尔城贫民窟,阿尔城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