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些。” “你也觉得普通?”琴濯展开画像,无论看几次都记不住长相。 “我觉得满大街都是这样的。”安安看了几眼,又八卦起来,“这到底谁啊?” “是之微他们抓捕的一个纵火犯。”画像是琴濯跟孟之微要的,寻思也问问安安他们,或许会有线索也不一定。 为公家办事安安是义不容辞的,可再怎么瞧还是没印象,说道:“等我家那口子回来也问问,他这几日在各处跑,见的人总是多些。” 安安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的动静,安安夫君张酉生正好回来,走过来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包东西,顺手递给安安,“要问我什么?” 安安接过拆开,看到微黄的玉米甜糕,递给琴濯先吃,提起茶壶倒水,“喳喳刚跟我说官府正在抓捕逃犯呢,张榜了画像,想问问你见没见过。” 琴濯一手拿着安安塞过来的甜糕,一手把画像递给张酉生,原也没抱希望,那逃犯纵了火定然早就跑了,官府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却听张酉生嘶了一声:“我还真见过。” 安安也惊了,“你这运气怎么就长不在财运上。” “张大哥当真见过此人?”琴濯按捺不住有点激动,糕也顾不得吃,猛地站起身。 安安挨过去又看了一遍,还是带着狐疑,“你确定真见过?我看这人长得也就普普通通,你一天见那么多人能记得住?” “这不是余海国的人么,太有辨识度了,一看就认得。”张酉生指着人像齐耳的两搓头发,语气十分肯定,“以前两边还没打起来的时候,余海国时常有商客来钱州买卖,我跟着我爹买药时见过不少,这就是他们当地男子的打扮,咱们这边都是梳发冠的,所以大不一样。” 琴濯和安安脑袋凑在一起,才恍然大悟,方才光顾看长相了,倒是忽略了其他地方。 安安随后揪了一把张酉生,“你既看到了怎么不赶紧报给官府!” “我当时哪儿知道,就打了个照面,也是看了这画像才反应过来。” 自从十四州之争以后,中原已经封闭了余海国所有来往的通道,便是当初在中原已经定居的余海国人都被驱逐了出去,所以余海国人在此地就是个过街老鼠,见了都要人人喊打的地步。 张酉生回过神来,也是一阵懊恼。 显然官府早知道纵火的是敌国的人,只是仅凭梳妆打扮,放进人堆里也是找不着。 “张大哥在哪里见到的人?” “就在码头,现在官府停了船只,大概是走不了的。”张酉生指了下方向。 琴濯觉得这多少算个线索,决定先去告诉孟之微一声。 安安知道这事跟他们平头老百姓关系不大,可孟之微是朝中任职的,于她必然重要,也催着张酉生道:“你快套车送喳喳一程!” 张酉生哎了一声,连忙小跑着出去。 两人架着木板车出来,看到街道上乱哄哄的,一长队的侍卫有序地从街头排向结尾,严阵以待。 琴濯不解,张酉生也纳闷:“刚才回来的时候还没动静,这是怎么了?” 如此多的侍卫出动,必是官府有要事,琴濯想不到除了军器所相关还有什么,不耐等待,让张酉生在巷口停了车,打算自己走着去。 张酉生不敢让她一个人走,一路跟着。 及近军器所大门,守备越发森严,琴濯便知一定有大事发生。 成批换掉的守卫都不认识琴濯,再者这种紧要时刻,也不会随便放人进去,琴濯焦急等待的内心更为彷徨失措,好不容易看到孟之微一个同僚急匆匆出来,连忙上前询问。 同僚告诉她:“余海国有探子集结,负责此次军器所工程的主事都发生了意外,连杨大人也未能幸免,孟郎中和两位主事都被掳走了,眼下还不知生死……” 此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琴濯脸色煞白,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说这“生死未卜”,孟之微是女儿身,掉进了那贼窝里岂有不受罪的,如果能逃出命来,回来也未必能瞒天过海。 同僚见她如此,也只是满含同情地安慰了几句,就急忙去安排其他事务了。 张酉生扶着她在对面的阴凉处稍坐,她脑海里纷乱,听到有一阵马蹄声渐进,抬头看到以薛岑为首的一伙人到了军器所门前。 薛岑似乎也注意到了琴濯,在大门口停住后,又调转马头踢踏到她面前,见她脸色苍白神情恍惚,深知事情瞒不住,便道:“守城侍卫已经设法拦截,决计不会让人离开钱州,眼下这边也集结了人手追捕,夫人稍安勿躁,我保证不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