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都让他感到兴奋。 一切的猜想,都在谭先生的办公室得下结论。 这个结论,让他有了失而复得的愉悦感。 原来在这装啊。 被人当傻子一样骗的团团转,他怒极反笑,可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但是那种兴奋愉快的感觉不会错。 想掰断她的手脚锁在床上,想对她的欺骗进行惩罚,想狠狠地在她湿润的小穴里抽插,想看她哭,想看她难耐的喊叫,想让她臣服于自己。 让她一刻也离不开他。 女人的脸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他知道,也任由着它去。 这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会让人后悔的走向,但他根本不在意,他注重当下,他要她,那就必须得到。 能进北门,能在谭先生身边,能在短时间内接受对她来说极为地狱的训练,能在短时间内不输于任何人。 她的一切,都让他爱不释手。 被董世成抓走,替她被打,即使浑身是伤,即使再见到米斯卡,他冷漠的眼神,董世成自负嚣张的姿态,他都不在意。 他的目光,早就被女人利落的身手所吸引。 她面对紧急事态的冷静,灵活的大脑,公私分明的态度,甚至那极为可笑的同情心,都让他移不开眼。 他伤得很重,醒的时间比昏睡的时间要少,每次醒来都能看见她在一旁照顾他的身影,到处走动的娇小身子和久远的记忆深处中米斯卡的身子重合,如此相似,心境却大相庭径。 能一辈子被她照顾,被那双带有急切和担忧的眼睛注视,似乎也不错。 夜里,他搂抱住女人软软的身体,和她讲他的过去。 风很凉,心意外的舒服。 这种感觉很不赖。 “云盏,虽然我很讨厌你,但事情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我不管你接下来过得幸不幸福,总之我就是提醒你一句。” 她背对着他,明明身子如此的娇小,却散发着强大的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她的声音很轻,没带任何情绪,似乎只是一句随口说的话。 但他的心在疯狂的跳动。 黑夜中,他紧紧的盯着她的后脑勺。 第一次,温香软玉在怀,他没有任何淫秽的想法。 她对他的讨厌表现在脸上,嫌恶的眼神,厌恶的口吻,一点都不想和他扯上关系的模样,他又讥讽又好笑。 对于以前的自己来说,不喜欢他又如何,将一个极力反抗的人压在身下,也是别有一番风趣,但现在,他有点想看看她真正爱人的模样。 如果能得到她的爱,会获得其他人口中的幸福吗。 结果不得而知,甚至就连她会爱上他的几率都接近零,既然如此,得到她的人也不亏。 明知她不愿意,他有时候还是会去宿舍找她。 一身的风尘,以及浓郁的血腥味,他习惯了,任务结束后除了喝酒就是抽烟,但他有了新的充电处,那就是去见她。 将她香香软软的身体拥进怀,在她脖颈处深嗅她身上的清香,心也逐渐变得平静。 她就像是他洗洁污秽的圣地,时间能变慢,心会变得很空。 他很爱这种感觉。 许是来的频繁,她也习惯了他的不请自来,起初根本不理他,也不愿意给他碰,讨厌的神情直接表现在脸上,还时不时呛他一两句,按照他的性子,他在她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见血了。 但他舍不得。 舍不得那灵动的表情,活生生的她,让他愈来愈喜欢。 自从和她分开后就没做过爱,他并没有特意憋着,只是意外的对其他人提不起兴趣,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但见到她,他不自觉会硬。 从此他的取向不再是男人,也不会是女人,而是一个叫祁荔的人。 他照例去找她,床上的女人神态软了很多,目光开始看向他,他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欲望。 怀里的女人很安静,他不禁收紧了手臂,那一刻,眼神越来越冷。 许久,他感到后背环上她的手。 难以言喻的感觉快要喷发,他不知该怎么形容,与平常杀人的快感不同,也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