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松开手,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还有,我爸住院那次,也是你吧。” 男人身子猛地一颤,眼睛猩红,恶狠狠地抬头看她。 “你瞪我干嘛啊,我又没撞你。”祁荔无辜地眨了眨眼。 “祁山……叛……徒……” 啪地一声,男人的脸偏到一边,突然咳出一滩血。 她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颤抖的男人,一脚踩在他头上,往下碾了碾。 “啊!”他惨叫起来。 手伸到后腰,掏出一把枪,对准他的脑袋。 她眼神冰冷,怒意和恨意怎么也收不住,在快要扣下扳机的时候,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手。 她微微一愣,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刚想回头,被他按住脸对着前方,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碰你哪了?” 手上的触感很温热,轻轻地包裹着她,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 这种安全感除了在家人身上,她从未在别处感受到过。 自从家里出事后,她变成了一个在这个世界完全独立的个人,委屈无法往家里说,受到伤害无法有人帮她善后,她必须自己往前走,还得警惕身后。 握着枪的手指在颤抖,高中的时候有一个男的一直在尾随她,刚开始她还不清楚,后来隐隐察觉到后才发觉,一开始可能是想透过她来观察爸爸的动向,后来那个人的眼神逐渐变了味,就算她周末出去玩也要跟着,直到有一天忍不住,把她拉进一辆面包车里要实施强奸。 那时候的害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恶心的嘴脸,淫荡的说辞,让人战栗的眼神。 那时候是她狠下心踢他的下体才得以逃出来,将这件事告诉了爸爸,他请了保镖在后面保护她。 但那件事过后,她比谁都应激,总觉得后面有人会不怀好意,经常会被跟在后面的保镖吓到。 时间会淡化一切,这件事之后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心病才慢慢好起来。 直到最近看到资料,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文件中,她才回想起之前的那件事,更让她觉得愤怒的是,这个人就是让爸爸进医院的罪魁祸首。 结实的手臂横过来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靠在身后宽大的胸膛里,“宝贝,别怕。” 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浑身在颤抖。 “他碰了你哪里?” 此话一出,底下刚刚还有反抗士气的男人开始急切的往后退,嘴里喊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咒骂的话,祁荔能感觉到后面男人语气中的不寒而栗,此刻却让她更紧的抓着他的手。 “他咬了我的脖子,还摸我屁股。”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想这个画面了,没想到具体的过程记得很清楚。 看着倒在地下惊恐挣扎的人,她早就没了当初的害怕。 云盏松开她,不紧不慢地拿起放在一旁的铁棍,含笑问她:“想看吗?” “哥,你……” “闭嘴吧你!”一个人捂住黑风的嘴,剩下的几个默默站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黑风委屈,“我就是情不自禁。” 一个人走过来,直接拽起男人的头发,在他呜呜叫的声音下直接拉着他到石梯前跪下,两只手伸进他的嘴里,掰开他的嘴巴张到最大,另一个人慢悠悠的走过来,一脚踹在他背上,他惨叫一声被踢趴下,嘴巴直接磕到石梯。 云盏转了转铁棍,似乎在试手感,祁荔微愣在原地,隐隐猜到他要做什么。 不远处黑风叹了一口气,却亮着眼睛看这边,“妈的,哥真带感。” 那个男人张大了嘴咬着石梯,口水流下来,一个人嫌恶的拽紧了头发,默默等着云盏走过来。 “别……别……我错了……对不起,放了我吧……求求你……”男人呜呜的叫着,拼命的挣扎起来,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似乎充满了泪痕,竭力的求饶着。 同样被绑的几个人默不作声,都低着头。 “我错了!我真的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