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只听下一秒他慢悠悠的说:“只是会让我更想吻你,所以你现在要来打我了吗?” “神经病!”她忍无可忍怒吼出声,直接站起来。 “怎么了,怎么突然吵起来了?”谭先生终于回来,一进门就看见祁荔气呼呼地站着。 “叔叔!”她委屈上前,“这人对我动手动脚。” 谭先生目光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云盏,安慰祁荔,“好了好了,我叫他来是有正事。” 她皱了皱眉,拉着他问:“您知道他之前来当过我爸的保镖吧。” 谭先生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我也就不瞒你说了,你爸出事这件事我也有一份责任。” 她顿住,“什么意思?” “盲灯是我派去保护祁山的,我怕他有所察觉,就派了零区的人过去,工作了一段日子中间确实事情很多,发生了什么我也知道,后来我这边出了一点事,看你爸那边贝利也消停了,我就把他收回来了。”他声音沉重,一时气氛沉静下来,他继续道:“谁知道贝利就是趁着这个功夫,祁山才……如果我当时没有收回,是不是你爸妈都不会……” 祁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云盏会突然辞职了。 事情已经过去,她强逼自己镇定,拍了拍谭先生的背,“叔叔,这不是你的错。” 她带着他在沙发上坐下,面前云盏还是那个姿势坐着,只是目光暗沉,意料之外的面无表情,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 但现下并没有余力管他,祁荔轻拍着他的背,玩笑似的问:“为什么他叫盲灯?是什么代号吗?” “在黑暗中作为北门的眼睛,这是我一进这里就有的名字。”云盏恢复了笑容,只是这个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你觉得好听吗?” 她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谭先生,还是如实说:“好奇怪。” “是啊,真奇怪啊。”他放轻了嗓音,笑容加深,“这个名字一度让我压力很大,怕我承受不起这个寓意呢。” “你做的很好。”谭先生突然开口,他站起来,对祁荔微微笑道:“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见见你,时间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 祁荔点点头,拿着包站起身。 “你留下。”谭先生对云盏说。 只见云盏也站起来,拿了一颗草莓扔进嘴里,“下次吧。” 谭先生倒是不勉强,只是叹了口气,“罢了,我这几天也累,都回去吧。” 祁荔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云盏慢悠悠的走在身后。 一路上她都没有理他,默默坐电梯,默默上车。 但没想到他也径直上车,她刚想询问,只见司机将车门反锁,车缓缓开启。 没办法,只好安分坐在车上,祈祷赶紧到宿舍。 云盏在看手机,嘴角勾起,不知道在看什么,祁荔不经意往窗外一瞥,看见反射出的他的手机里出现她自己的舞台照。 她皱眉,强忍着上去骂他的冲动,闭眼靠在窗边。 “没什么要问我的?”他的声音突然响起。 “没有。” 他低声笑了笑,伸出手将她拉过来。 祁荔猝不及防身子往前一倾,额头直直砸在他的胸膛,硬的发疼,她气恼地抬起头,“你——” 只听骤然间剧烈的砰地一声,车身猛地一晃动,她重新跌落在云盏的怀里,车被迫停下,她抬眼看刚刚自己坐的位置,那一处已经凹陷了一大块,而司机已经垂着头倒在方向盘上,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目前的情况,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事情的严重性根本不让她有思考的机会,车门被打开,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举着枪对准车里的两个人,声音冰冷无情,“跟我们走一趟。” 云盏搂紧了怀里的祁荔,面上带着一成不变的笑,“哎呀,麻烦来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