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 “不是喜欢这个类型,”傅沉砚截断对方的话,纠正说,“是只喜欢她。” 甜妹满大街,但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周梁眉梢微扬,片刻后,认同地点点头:“也对,不然你也不会到现在才铁树开花。” “原以为你就是孤独终老的命,结果你现在有老婆了,我反而变成了要孤独终老的那一个。” “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周梁轻轻叹了一口气,“而我,没有对象。” 傅沉砚:“……” 周梁问:“你们俩到底怎么认识的?我记得,傅予墨之前一直在追令恬吧,众森破产也是拜傅予墨所赐,你是过后才认识令恬的?” 不然,绝不会纵容傅予墨搞令家。 傅沉砚:“众森破产那晚,我的车撞到她了,她的记忆因为车祸出了问题,在医院里醒来,一开口就叫我老公。” 周梁错愕:“你就这样白捡了一个老婆?” 想到那晚在医院里,令恬醒来后眉眼弯弯地看着他,唇边小梨涡盛满甜蜜,娇声娇气地叫他老公时的情形,傅沉砚眼底漫上了一分笑意。 感恩命运的安排。 “不是,”周梁突然皱眉,“众森刚破产,令恬就正好被你的车撞上了,而且还记忆错乱了,又正好把你这个肇事者当成老公……阿砚,你难道不觉得,这很像是碰瓷?” 真的很难让人不多想,毕竟,为了各种目的,处心积虑想要接近傅沉砚的女人多不胜数。 傅沉砚睨了周梁一眼,眼神微冷:“她不是这种人。” “ok,对不起,是我失言了。”周梁连忙道歉,“那她当时叫你老公,你也应下了?” 傅沉砚淡声:“不然呢。” 周梁:“那你多少有点趁人之危,已经睡过了?” 傅沉砚没回答。 周梁只当他是默认了,骂了一声:“呵,真是禽兽。” 傅沉砚不置可否。 他对令恬的感情炽烈,渴望从身到心都完全地拥有她,欲望无处宣泄,晚上有时会想她想到失眠。 他无法确定令恬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或者,也可能是一辈子都这样了。 他等不了那么久,他就是要趁人之危,骂他是禽兽,他也认了。 “因为车祸出现记忆错乱,把你当成老公……”周梁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还可以这样?” 傅沉砚看了他一眼:“怎么,想要效仿?” 周梁一惊:“你又知道?” 傅沉砚语调有点漫不经心:“我只想提醒你一句,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小心最后会自食其果。” 周梁:“……你不能说点好的?” 傅沉砚微微颔首:“那祝你好运?” “谢了!”周梁说,“我有点事,改天再聚,帮我跟你的甜心小宝贝说一声,我走了。” 他捞起自己的外套,匆匆离开。 令恬回来时,看到只剩下傅沉砚的场馆,疑惑地问了一句:“老公,周梁走了吗?” 傅沉砚:“嗯。” 令恬:“这么快?” 傅沉砚看着她,语气有点意味不明:“舍不得他走?” 令恬:“……” 没想到只是随口问一句,也会惹得老公拈酸吃醋。 “老公,你现在的ph值是不是小于7啦?”见场馆里没人,她大胆地坐到傅沉砚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两片软唇主动贴过去,亲了亲他的唇。 她看着他,一双杏眼水泠泠的,声音轻柔像拂过树梢的春风:“这样有没有感觉甜一点?” 傅沉砚视线落在她红润的两片唇瓣上,喉结一动,昧着良心说:“没有。” 令恬白皙的双颊晕出淡粉,只好再次贴上男人的唇,软嫩的舌尖从他的唇缝间探入,有些生涩地勾缠住他的舌。 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皆是心尖一颤。 傅沉砚终于有了反应,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 最后,令恬软在他怀里,微微娇喘:“老公,你心里还酸吗?” 傅沉砚抵着她的额头,嗓音低沉缠绵:“甜了。” 令恬唇边漾开两枚浅浅的小梨涡:“那我们去射箭吧。” 傅沉砚颔首:“嗯,你去挑一副儿童弓。” “儿童弓?”令恬微微睁圆眼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要玩成人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