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他的唇齿在后颈游弋,仿佛是要咬开一道口子吸干她的血。 她想问:卿杭,你在害怕什么呢? 然而只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没等他放开她,她就昏睡过去了。 醒来时很清爽,应该是洗过澡,但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又酸又疼,房间里很黑,说明天还没亮,至于她为什么睡着睡着突然醒了,卿杭最清楚。 缱绻的吻掩盖不住他身体里尚未平息的情欲,她即使昏睡着,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也会分泌出湿热的液体,慢慢从穴口流出,阴唇有点肿,泛着红,他像是含着一块融化的黄油,有实感,但舌头抵着轻轻一抿,仿佛就会化在他嘴里。 搭在肩上的小腿动了一下,他知道她醒了,从被子里爬上来。 握住她的脚踝往上推,舌尖撬开她轻闭的牙关往里探,硬得发疼的性器也在慢慢侵入她的身体。 神经苏醒,酥麻的快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甬道被撑开的过程。 自制力早在解开她第一颗扣子之前就崩塌,他等了太久,稍微重一点,内壁就有应激反应似地突然绞紧。 “卿杭……你别这么重嘛……轻一点……”她声音都哑了。 他听得到,但做不到。 他要让她每一寸皮肤都染上他的味道。 “程挽月,再多爱我一点吧。” 天色隐隐泛白,她安静地睡在身边,眼角还挂着泪,卿杭像是做了梦,但什么都看不清。 程挽月醒得晚,这是第一次她都醒了卿杭还在睡。 他下巴有一个紫红的印子,应该是被她咬的,肩膀也很惨烈,指甲挠出来的抓痕显得她是个虐待狂,明明他才是施虐的人。 她都睡够了,他应该也睡得差不多了吧? “好疼,”她只是轻轻动了一下,膝盖很难受。 卿杭掀开被子坐起来的时候,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睁开,“哪里疼?” “全部,所有!”程挽月艰难地抬起一条腿,她指着膝盖上的乌青,证据确凿地控诉他昨天晚上到底有多凶残,“你看你干的好事,我都快残废了。” 卿杭眼里朦胧的睡意渐渐清醒,握住她的脚,低头亲她的小腿,“明天也不上班,全心全意伺候你。” 她故意挑刺,“怎么说的我像个母夜叉?影响你的情绪,还要影响你工作赚钱。” 他凑近吻她,含着笑的声音落进她耳朵里,“是漂亮的母夜叉。” “你竟然敢这么说我!” “我是说你漂亮。” “你明明是在说我凶。” “凶有什么用,拿着奶瓶上战场,也没什么战斗力。” “你你你你!你还敢嘲笑我!你给我等着!” 玩闹间,她趁机问他,“卿杭,你昨晚没说出口的愿望是什么?” 昨晚,卿杭说完第一个愿望后,程挽月捂住他的嘴,让他悄悄在心里默念。 “你不是说,把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那是昨天,今天可以说了。” 他闭上眼睛想了想,“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永远是多久?” “很久很久。” “还有一个呢?” “就这些,没有了。” 从前,卿杭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是程挽月。 现在,卿杭看到的是他和程挽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