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睡吧。” 祁砚清看着自己莫名其妙被啃完的苹果,不太高兴,又拿了个苹果开始吃。 陆以朝:“……” 特么的谁买的苹果。 祁砚清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别抢我的东西。” 陆以朝愣住了,不要抢他的东西。 祁砚清最烦别人碰他的东西,像当初说自己是他的狗,就不许陆尧再来抢。 陆以朝咽着口水,现在头脑发热,整个人迷糊发晕,感觉有什么事情是他忽略了…… 白兰地信息素铺天盖地涌出,呛人浓烈让祁砚清皱了皱眉。 “我不喜欢。”祁砚清忽然伸手去捂住他的腺体,语气强势,“很难闻,不许。” “啊……”陆以朝滚烫的腺体被这么一碰,立刻有更多信息素涌出。 这双微凉柔软的手按在他的腺体上,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控制不住地把祁砚清按在沙发上,嘶吼着吻他的唇,咬他的下巴,用信息素讨好祁砚清。 祁砚清用力推他,身体在发抖,记忆深处的这个信息素让他恐慌和厌恶。 是谁在用这个气味压制他……让他好难受,他那么渴望亲吻的时候,这个人说他恶心…… 祁砚清急促地呼吸着,脑海中若隐若现地出现了一个轮廓。 这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温沉好听却傲慢至极。 ——香得腻歪。 ——我不接吻,我嫌你恶心。 “唔……”祁砚清忽然用力推开陆以朝,转身对着地面干呕,各种情绪在脑海中跌宕而来,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绞痛翻涌。 “清清!”陆以朝赶紧收敛起信息素,轻拍着他的后背,眼底猩红复杂。 祁砚清漱口洗脸,然后就被陆以朝抱回房间,不舒服地蜷起身体,两手捂着耳朵。 陆以朝坐在床边摸他的额头,看他睡着了才离开。 他去了卫生间,后颈的腺体突突地跳着,滚烫高肿,白兰地信息素完全控制不住。 他对着腺体注射了一针抑制剂,冰凉的液体流进身体里,刺痛地像是滚过冰刃。 祁砚清的腺体恢复了很多,伤口愈合了,虽然算不上健康,但是玫瑰花香开始无意识地散发出来,这几天让他总是忍不住…… 他撑着洗手台静等药效,垃圾桶里全是alpha抑制剂的针管。 陆以朝黑眸恍惚,他想去抱着祁砚清,想亲他的腺体,亲亲他身上的疤痕。 陆以朝攥紧拳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声,他忍着不出去,浑身的刺痛和难以遏制的妄想让他痛苦,也让他欢愉。 他应该是发情了。 他更像是被祁砚清标记了。 谈妄又留了一些alpha的抑制剂,叮嘱陆以朝,“这个不能频繁使用,你要实在觉得不对劲,就去做个检查。” 陆以朝抽着烟,“不用,我就是忍不了祁砚清的信息素,身体没事。” 谈妄笑着说:“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你的信息素,你们两人又有标记,他会在生理上越来越依赖你,这是受不了了?” 陆以朝皱着眉头,“他现在也不喜欢你的信息素了。” 谈妄没搭理他这句话,问道:“他现在应该说了不少之前的话吧。” 陆以朝不说话了。 “那些刺扎到自己身上不轻松吧?”谈妄神情带笑,“你就珍惜现在吧,如果不是砚清生病了,他最在意的东西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他只会不要你,不会让你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谈妄也点了支烟,“真不在乎你的话,你那些话根本伤不到他。” 陆以朝闷头抽烟,“不用你再提醒一次!” “那不行,我得让你也多疼一次。” 陆以朝被怼的哑口无言,偏偏又一句都反驳不了。 现代舞比赛现场。 文柏坐在后台看着沈谭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沈谭舟捏着眉心,忍了一会儿才说:“你有alpha抑制剂吗?” “啥啊?我一个omega这么会有这个……你不是吧?!”文柏忽然瞪大眼睛,“我去问问周简!” 文柏赶紧跑到另一边。 沈谭舟从刚才就觉得自己不对劲,可是不应该啊…… “舟神,好久不见。”叶威站到他面前,“不舒服啊?那这可不是输比赛的理由哦。”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