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给我戴?” “想看看,一定很好看。”我不无期待地说。 阿羌竺阑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吧。” 他自己脱下了上身的衣物,让它们垂到腰间,结实的胸膛因为有些紧张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他拎过桌上的酒坛,饮了一口,下定了决心般:“来吧。” 看他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我也就没犹豫,取下封口的珠子,尖锐的枕头就抵上了他左乳的乳头。 然后,我不敢动了。 应该消毒一下吧? 我犹豫起来。 是的,我怂了。 开始回忆印象中有没有看过有人因为打乳钉而死掉的新闻。 “没事,小德。”他看出了我的犹豫,居然自己握上了我的手。就像手把手教我射箭一般,他用力捏住了我的手指,引导着我直接一发力将针刺进了自己的乳头! 这么暴力吗?! 我惊呆了。阿羌竺阑却只是紧皱着眉,提起酒坛又是痛饮了几口,而后对着自己的左乳浇了些酒上去。 他没有说话,任烈酒刺激着自己刚打上乳钉的乳头,再将圆珠封住了口。接着,他将另一枚乳钉放到我手中,和刚才一样,引导着我的手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我的指尖还因为他太过用力泛着红,他却只是一言不发地继续喝了好几口酒,再把剩下的所有酒全部倒在了自己胸膛上。他腰间挂着的衣衫全部打湿,胸膛上水流交错,乳尖因为刚打完乳钉和烈酒的浇灌变得充血糜红,可配上那对银亮的乳钉,又显得格外诱人。 太牛了呀,阿羌竺阑。 这么简单粗暴。 我在心里感慨几句后,取来一块手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胸口,问:“疼吗?” 他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叹出一口气:“刚打完的时候有些,现在好了。” 说完,他的表情又开始变得委屈。他握上我给他擦拭的手,问:“小德,你喜欢我戴这个的样子吗?这个,这个男人也可以戴吗?” 他眼里全是期待和乞求,好像我说不喜欢他下一秒就会崩溃一样。 我笑起来,捏了捏他的脸:“可以戴啊,你戴着很好看。我很喜欢。” 说完这话,我看到他眼中闪着光,耀眼如西夜草原夜空中的万千星辰。 63 除了教我射箭,他也会教我骑马。 但也以失败告终。 突然觉得自己是一块朽木,只能负责貌美如花。 不过他很喜欢骑着马,让我坐在他身前,带着我驰骋于许多地方。我见到了辽阔的草原,见到了险峻的山峰,见到了漫天的黄沙,也见到了漂亮的绿洲…… 此时,夕阳如火。晚霞渲染了整片天空,像是喝醉了酒的旅人,在碧蓝的天空上肆意挥霍自己的诗篇。 雄鹰从天空飞过,属于西夜的旌旗迎风飘扬。 我在马背上坐直了身子,几乎沉溺于这样的美景中。好似时间在此刻又被拉长,所有的情绪沉淀到心里的最深处。 阿羌竺阑从背后搂着我,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他看着我的侧脸被霞光镀上橙黄,在我耳边道:“小德,我爱你。” 本应是最浪漫的情话,却生生将我从景色里抽离出来。我低头看着手腕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心里觉得讽刺。 阿羌竺阑自然是待我很好,只是有时回忆我总会选择忘记他是如何将我带到西夜的。 那些本不愿意,不应该被日后的深情所掩盖。一如我对李义和殷南渡。我垂着头,轻声反问:“是那种强取豪夺自以为是的爱吗?” 他的身体一僵,久久没再说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