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媛把脸翻了过来,朝着李尧的下身,慢慢凑进去,李尧说:别闹。李瑾媛说:让我给你舔舔,哥,我好馋了。李尧推她的胳膊,李瑾媛:你不想么,当着爸妈面你看我的眼神,下回拿镜子给你照照。李尧说:多大了,不玩了。李瑾媛半起了身,环他的腰,把胸往他小腹上揉,陈清是外人……你根本不喜欢她,你怎么跟她结婚了,你不是说要娶我,一辈子照顾我吗。你骗人,你现在都不疼我了。 李尧没再推李瑾媛,李瑾媛的手伸进他衣服里面,李尧身体好,冬天也只穿一件单衣,里面摸进去还是烫的,李瑾媛整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磨蹭,蛇一样缓缓缠在他身上爬行,李尧被她推到沙发上,仰躺着,李瑾媛压着他,亲他的胸口,李尧扶着她的脸,回吻了下她的额头,李瑾媛受了鼓舞,忘记这是在家了,腿叉开在他腿上磨自己的下身,她真是痒得难受,妊娠那段她就特别想,下面像合不住,还总淌下水,陈居俭不肯碰她,也不让她自己解决,怕影响孩子,那种瘾一直到她去做刮宫,一把金属物从她下身伸进去,把她体内的全舀出来,还怕舀不净,一点点沿着内壁刮搜,同样在床上一个承前启后的仰躺的姿势,受孕跟堕胎,她开始恨自己是一个女人,所以才有这样的事。一周前才查出来胎儿有基因病,陈居俭还坚持要,说生下来什么样他都养,李瑾媛怕得睡不着,她要生一个怪物,然后往后几十年都围着这个怪东西转?李瑾媛骂陈居俭当时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吃出一个怪胎,陈居俭沉着脸,只说一个字:生。 李瑾媛在李尧身上施展浑身解数,像李尧上回跟她在酒店。他就是想勾着她,让她做了后还想着,想了又不给,然后吊着她玩,她让他玩,跟他玩有意思,早说了,李瑾媛从小就想李尧带着她玩来着,现在就是,只是换了种方法。小时候玩小时候的游戏,大了玩大了的游戏。李瑾媛的指甲划到了李尧的皮肤,李瑾媛的指甲雪一样白,老人说她缺什么元素,补了好一阵,现在还是这样,天生的,比在李尧的身上,李尧是淡黑的底,她白得理直气壮,李瑾媛撑起来手看她的手放在李尧胸口的效果,看得入了迷。 李父李母就是这时候回来的,原来也总有这样惊险的训练,两人敏捷地抓了手边的衣物,分两头往自己的房间跑,随着钥匙转圈的声响房门的锁也落下,也就一两秒的速度。但是现在已经疏于那种锻炼,并且李瑾媛耳朵坏过,听不到那么细微的声音,钥匙彻底转开,李瑾媛还没从李尧身上起来,玄关斜对着他们躺的这张沙发,前脚进来的是李父,他的步子顿住了,后来李母也看到了,反应快的是李尧,他飞快地从李瑾媛这里脱身,拿了桌上的手机就从李父李母的身旁擦着走出去,砰地关上了门。李瑾媛坐在沙发上,脸还朝着李尧刚才躺着的地方,一动也不动,好在身上是有衣服的。李父后来朝书房走,李母也避开了,等过了一会再看客厅,李瑾媛也不在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