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公爹他们愿意吗?毕竟若是真的同祁家作对,得罪了祁家,那夫君的仕途是不是就毁了? 呜呜呜……怎么办? 那祁家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自从订了婚之后,也没将不情愿表现出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安心待嫁,所以怎么就得罪祁家了呢。 呜想不通。 “夫君。”青梧软软的唤他。刚刚还在拍自己的背,应该是醒着的。 “嗯?”薛鹤初虽然没睁眼,但“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有在听,让她继续说。 “夫君是什么官职?”因为爹爹的缘故,青梧多少知道一些朝廷的官员制度。 她还不知道夫君是管哪方面的。 带着大伙儿种水稻,莫非是主簿?但郡里的主簿好像是她前未婚夫。但他已经去世了,莫非夫君是后来接替的? 青梧兀自想了一会儿,好半天没听见回答,于是又唤了一声, “夫君?” “……嗯。” 薛鹤初原本只是想着再眯一会儿的,但怀里温香软玉,鼻尖萦绕着女人特有的淡香,所以他有了一丝睡意。 迷迷糊糊,知道女人在说话,但也没怎么听清,以为她这是要起,于是又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背。 “还早,乖乖再睡会儿。” 青梧听出了夫君话里的睡意,也就没多问了。 “那……好叭。” 什么官职其实也不重要,她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等青梧睡了一个回笼觉起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完全停了。地面也干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唤来三花,准备带它出去溜一圈。 三花自己都不怎么出去玩,得每天带它出去它才出去。 套上链子,牵在手里,过内院。 刚来到外院门口,突然从外院某个屋子里传来一声惊叫,震耳欲聋,划破了寂静清幽的早晨。 把青梧吓了一跳。 也把旁边的三花吓一跳,它随即竖起来耳朵,护在青梧前面,冲着那屋子“汪汪”的叫唤了好几声。 紧紧盯住那个屋子,青梧蹙眉。是云雁的屋子,但刚刚那声音是大柱的声音,一种惊讶中夹着难以置信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 盯了很久也没见那屋再有什么动静,青梧好奇的的往那边走了几步,但又忽然停了下来,总不能去扒人家窗户瞧吧? 这样一想,青梧也就没继续走近,而是转身,带着三花出了远门。 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青梧刚走不久,那屋子的门就开了,大柱从里面逃也似的跑了出来,神色凝重,又垂头上气。 也没跑远,他直接进了内院,然后“噗通”一声跪在了薛鹤初的面前。 “老大!我,我想离开这里。” 薛鹤初见大柱突然跪在自己面前,有些诧异。 皱眉,不明所以。 还没说什么,这时因为惊叫声从外院赶来的薛岩恰巧听见这句话,直接炸了,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出声! “大柱!你忘恩负义!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说你要一辈子跟着少爷!为他出生入死当牛做马!现在这才几年你就要走?你个土匪野蛮子,又没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只是风吹日晒了些,你就受不了了?是不是吃不了苦?吃不了苦你早说啊,害得少爷还专门为你向朝廷递了折子,让你进户部!你以为是扮家家闹着玩儿吗?” 大柱一直低着头,任薛岩怎么说,也不吭声,一副任人打骂的模样。平日里要是薛岩这么说他,他早反驳了。 薛岩见他这般,以为他是默认了,更加生气,“哼!我算是看透你了,余大柱,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薛鹤初刚刚一直没说话,他垂眸瞧了瞧大柱,拘谨不安,不像平时的大柱,而且,大柱也不是吃不了苦的性子。 所以他要离开,肯定有别的理由。 “说说理由。” “……” 大柱听见老大问话,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但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你哑巴了吗?少爷让你说理由!” 拳头紧握,大柱把心一横, “我,我把云雁,给睡了。” “睡了就睡了,多大的事儿?你唐唐一个官睡个女人诶等等!什么?!睡了?”薛岩又跳了起来。这次不是气愤,而是惊讶。 他刚刚以为大柱只是睡了个女人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男人睡女人本来就天经地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