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没想到突然就被两只手扯住了衣领子,而且看他那意图,是要脱她衣服! 顿时一个巴掌呼过去, “啊混蛋!” “叭”的一声响起,山林里安静了一瞬,万籁俱静般。 又挨了一巴掌的大柱:??? “云弟你怎么又打我?”大柱捂着脸,瞪着个牛眼,这次他有些生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也就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旁的人还没人敢动手!” 大柱说的是实话。他长得人高马大,土匪出身,一看就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后来遇到老大,跟着老大走南闯北,混到了一个官职,就更没人敢欺负他。 脸色都没人敢摆,更别说呼巴掌了。没想到却被云弟打了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他被那句“咱们屋子”暂时冲昏了头,没想到要计较,但这次,说什么也得问清楚! 云雁还沉浸在刚刚差点被扒了衣服的恐惧中,这会儿一抬眸就看见对方光着个上身赤条条站在自己眼前,顿时危机四伏。 也顾不得对方是比自己大很多的京官了,气愤质问: “那大人为何想扒卑职的衣服?!莫非大人有什么龌蹉的思想?卑职告诉大人!卑职是正经男人,不搞断袖分桃!卑职另死不从!” 云雁说着,双手紧紧护住心口,一脸警惕的看着他。现在即使看到对方光着,她也顾不得羞涩。 “你要是敢对卑职怎么样,卑职,卑职立马跳河保身!” “哈?”突然见一直唯唯诺诺的云弟态度这般强硬,大柱愣了一瞬,而后像被戳中了心思一般,他跳了起来大骂,“谁tm要搞断袖?你是正经男人我就不是了吗?” 他当然是正经男人,才不是什么断袖! 大柱边说,边气鼓鼓的瞪着云雁,“我刚刚就是想给你脱衣服而已。” “做什么要脱我的衣服?!”云雁炸了,“大人还说不是心思龌蹉,枉我之前还认为大人是正直的大人!” 云雁说完,转身拔腿就跑。 留下大柱在原地,又愣了一下,然后大步追了过去,“谁思想龌龊?云雁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刚刚想脱你衣服是想把你的衣服晒干,哪有什么龌龊心思,我跟你说,” “你不用说,我不想听!” “你不听我就不说?你在叫我做事?你给我站住!” “哼,站住?站住做什么?站住跟你搞断袖吗?” “搞什么袖?云雁你tm心思才龌龊吧,你站住……” 二人拉拉扯扯争争吵吵,吵到最后也没吵出个什么来。云雁一路跑回了黑山寨,她必须要回来换身干衣服。 刚回到黑山寨的院子,她便看到院子里杵着有好些个人。 都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云雁转眼心思一动,趁着这个机会她得把事情闹大,好跟大柱保持一点距离。再不保持拒绝,她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大柱识破女儿身。 于是她来到树下的薛岩面前,“薛岩,你愿意跟我换个屋子吗?”她这段时间偷偷观察过了,那薛影几乎不回房休息,所以若是和薛影一个屋子,就相当于自己单独一间。 薛岩此时正拿着一把剪子在给三花修毛,碎毛杂毛剪了一地,刚刚老远就听到云主簿跟大柱争吵的声音,本来想着看会儿热闹,没成想这云主簿一进院门就问他能不能换屋子。 额,这要怎么说?他虽然跟大柱玩得挺好,但是他觉得跟薛影一个屋子更好,毕竟那厮几乎不回屋。薛岩作为贴身小厮,其实也是住惯了大单间的。 正想着要怎么委婉的拒绝,后面的大柱几步过来,“云雁!你竟然想换屋子?你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