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紧紧的盯着床边的男人。 居高临下,高大威猛。 “夫,夫君,你回来啦?” 薛鹤初心猿意马的“嗯”了声,也不再说什么,而后俯,身,直接含住了女人的红润的唇瓣,细细品尝起来。 甜软,温热,带着她身上特有的芳香。 “夫君,唔。” 气息灼热,动作粗鲁。 青梧还想再说点什么也的现在也无法说出口,反而张嘴的动作更加方便了他。 比之前更加肆无忌惮,有点难耐,又有点难受。让青梧很是不知所措。 晕晕乎乎中,青梧有感手到夫君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摆里,那带着薄茧的大掌覆在娇嫩的玉肤上,不知轻重。 “夫,夫君,你别这样……” 浑身战栗,这陌生的感觉让青梧有点慌,本能的挣扎起来,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亲。 “夫君,我有话要说。”小嘴好不容易获得自由,青梧只想移开注意力,“我真的有话要说。” 她心里确实还记着事儿。 “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薛鹤初现在可不想浪费时间说什么事情,他稍稍起身,扯开了自己的衣领,而后除掉了自己的外衣。 浑身燥热,他盯着女人的眼神也泛着幽幽的光。 青梧被这赤luoluo的眼神盯着浑身战栗,但还残留着一丝理智想起要推拒,“夫君,你会被抓起来吗?” “……抓起来?” “嗯。土匪遇到官,自然是,自然是要被抓起来的。”刚刚她有偷偷瞧过,夫君完好无损的回来了。青梧自然是高兴的,但高兴的同时又有点疑惑,土匪遇到官,为什么没有被抓? “土匪?”薛鹤初挑眉,“你在说什么?” 他觉得女人对他有什么误解。 青梧想打听一下刚刚说的那大人是谁,是来做什么的,于是支支吾吾的想套些话。 薛鹤初一边听,手上也没闲着,一边松着女人的衣领。 本来也穿得松松散散的,所以松开并没有费事儿,三两下就松了,露出了里面胭脂色的抹胸小衣。 紧贴着瓷白的肌肤,微微润湿,逼人眼。 他刚刚见女人那么关心本来还有心给女人解释一番的,但现在一看到这裹着的抹胸,便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怎么是湿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直勾勾的看着某处,移不开眼。 青梧一听,小脸绯红,害羞,支支吾吾的解释。 她刚刚沐浴了。 因为没有换洗的,只得将抹胸小衣洗干净之后又裹在了身上。 之前晚上没有穿,那是她趁着这人睡着之后才挂在窗边晾干的。 但今天他一直没回来,所以就不好意思晾晒了,不然,这人一回来岂不是就能看见窗子边晾着女人的贴身小衣? 多羞人啊。 所以她就这样直接裹在了身上。 薛鹤初听完,微微皱眉,而后十分不赞同的说道:“不会不舒服吗?” “有,有一点。”青梧稍稍偏过头不看他。 穿着是有点不舒服,但能怎么办嘛。 “穿着湿衣服会感染风寒的。”薛鹤初一本正经的说道,刚说完,他就伸出大掌直接将胭脂色的小衣一把给撕掉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