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好,有一样就行了。” 岑雪傻乎乎地笑了两声,赞同道:“说得也是,再不济,你对着那张脸自慰也是可以高潮的。” 越说越没边了。 鹿枝撑住她快要倒下的身体:“好了好了,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那你怎么回去?” 鹿枝叹气:“我当然是打车回去啊。” “不行!”岑雪忽然大手一挥,拿起桌上鹿枝的手机解个锁,“你现在是有老公的人了,得让他来接你!” “老公,老公,老公在哪呢。”鹿枝点开她的通讯录滑动着。 鹿枝无奈扶额,找老公两个字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她现在对凌鹤的生活起居工作情况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现在这个点他也不知道凌鹤下班了没有,怎么好意思麻烦他。 她正准备拿过手机,却看见岑雪不知什么时候终于找到了凌鹤两个字拨了过去。 “喂?是小鹿的老公吗?我是小鹿的朋友,小鹿喝醉了,你来接她一下。”话落,还很贴心地报了地址。 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鹿枝懊恼地夺回手机:“他恐怕只会觉得我有病。” 可是转念又觉得以她这个新任丈夫的教养,他就算这么觉得,应该也不会表现出来。 岑雪已经完全醉倒在她身边,鹿枝根本拿不准凌鹤到底会不会来接她,她决定在这里等叁十分钟,他要是不来,就自己打车回去。 在等凌鹤的过程中,她一面觉得他应该不会来,一面又觉得他应该不会那么不够意思吧,毕竟他们也算是新婚夫妻——虽然是毫无感情基础的那种。 她就在这样一面觉得他不会来又一面期待他会来的矛盾中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脑袋逐渐也有些晕晕沉沉的了。 其实凌鹤来得并不算慢,但或许是不知结果的等待总是让人很焦躁,她越喝头脑越不清醒,想着等下凌鹤来了之后她一定要好好骂他一顿,全然忘了两个人其实根本还不熟的关系。 可是等她真正看到凌鹤推门而入看到她时,她又好像所有怨气都没有了。 她没出息地想,如果有一天凌鹤做了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用这张脸在她眼前晃两下,或许她就会轻易原谅他了。 凌鹤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焦急,她有些晕晕乎乎地想,他是在担心自己吗? 凌鹤站到她面前时,她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 凌鹤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抱他,有些没反应过来,但手下意识地揽住她的腰。 她伸出一只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有些小委屈道:“你是怎么当老公的,来得这么慢,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她越说越委屈,瘪了瘪嘴,眼眶竟也红了。 她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有些醉了,竟也随着岑雪叫他老公了。 “对不起,”他柔声哄道,“我的错,是我来晚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然后视线移到他红润的嘴唇,突然有想要亲一口的想法,她猛然捂住嘴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用力揉了揉自己脸。 再转身时好像已经清醒了一点,她扶起一旁的岑雪:“还要麻烦你先送我朋友回家。” 她的语气转变得过于迅速,刚刚还是他怀里娇滴滴的小女人,现在就一副客气又疏离的样子。 凌鹤有点想不通,是自己刚才哪里做得不好吗? 他因为她叁言两语就砰砰直跳的心脏也同样因为她的一句话就逐渐沉寂下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