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报道的。” “知道。”陈临戈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直接打横抱起,边走边说:“今晚不做了。” “………………”周兮辞一时不知道是去捂他的眼还是嘴,僵直着身体缩在他怀里。 浴室里灯比卧室里要亮上许多。 周兮辞一泡进浴缸里,立马抱起膝盖,低着头看水里荡漾的波纹,“你出去吧,我要泡一会。” “好。”陈临戈拿了条浴巾放在一旁,自己在外边淋浴间随便冲了冲,敲了敲玻璃门:“周兮辞。” “啊。” “别泡太久。” “知道了。”听见他出去的动静,周兮辞才把脑袋抬起来,她身上有太多陈临戈留下的痕迹了。 周兮辞盯着腿根的指痕看了半天,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又一头扎进了水里。 靠靠靠。 她得洗洗脑袋了。 磨磨蹭蹭洗完澡,周兮辞裹着浴巾走到洗漱台前,在镜子里看见了更多的痕迹。 锁骨和胸前最明显。 她低下头,拿凉水往脸上浇了浇,刷完牙又从一旁拿了条干净的浴巾披在肩上才从浴室出去。 陈临戈正在收拾卧室里的“垃圾”,他只穿了条灰色运动长裤,赤|裸着上身,胳膊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肩膀上还有一个很清晰的牙印。 周兮辞擦着头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等他转过身去系垃圾袋的绳子,又在他后背上看到了更多的抓痕。 她愣了愣,抬起手看了眼,指甲也没那么长啊…… “不疼。”陈临戈不知道何时走近了,“只是看着吓人,我皮肤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周兮辞没什么威慑力地瞪着他:“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嗯,我是。”陈临戈现在乖得要命,低头看着她:“晚饭是出去吃还是我叫——” “出去出去出去!”周兮辞是一点也不敢留在酒店里,就算腰酸腿软到一步也不想动,也坚持道:“我要出去吃。” “行。”陈临戈笑了声,“那快换衣服。” b市的夏天没有溪城那么热,到了夜晚,城市褪去骄阳暴晒后的燥热,微风里带着几丝凉意。 周兮辞从酒店出来后,站在路边狠狠吸了两口新鲜……车尾气。 “靠。”她忙捂住口鼻,快步走远了些,只是没走几步,放纵带来的后遗症又让她不得不放慢脚步。 陈临戈迁就着她忽快忽慢地速度,有点心疼了:“要不……我背你?” “不用。”周兮辞揉着腰:“我就是腰有点酸,又不是不能走。” 陈临戈没再说什么,手自然搭在她腰后捏着。 周兮辞腰一麻,下意识想跳开,被他箍着腰又捞了回来,“不是酸吗?别乱动。” 她实在不好意思,人往下一缩,抬手挽住他胳膊:“好了好了,不酸了,快去吃饭吧,我饿死了。” 这附近有不少吃饭的店,周兮辞找了家火锅店,周末加上饭点,等他们吃完从店里出来已经快十点了。 “好撑。”周兮辞摸着肚子,“我们溜会弯再回去,正好消消食。” 陈临戈看着她,眼里带着笑:“你是不是不想回去,我说了,今晚不——” “闭嘴。”周兮辞忙捂住他的嘴,扭头看了看四周,有几分气急败坏道:“我就单纯吃多了想遛个弯!你再说我回宿舍住了。” 他点点头,抓住她的手,笑得更明显了:“好,不说了。”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街市里逛着,沿途路过随便陶艺,周兮辞看到店还没打烊,拉着陈临戈走了进去。 店里放着一首浅浅低吟的英文歌,面积比想象中要大出很多。 靠南边墙边放着几台拉胚机,大厅中间是三排货架,上边摆着很多漂亮的陶艺摆件。 从装修上来看,这家店看着一点都随便,反而还挺文艺的。 老板正站在吧台那边制作咖啡,见人进来,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过来:“要做东西?” 周兮辞摇头说:“我们随便看看。” “行,你们随便。”老板笑了声:“反正我们是随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