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啊。” 陈临戈只好自己解决,三两下便把骨头剔了出来。 周兮辞震惊地看着他:“你嘴里是有剔骨刀吗?” “鸡中翅的骨头有节点,找到那个节点一咬就能剔出来。”陈临戈都没怎么嚼,把试卷摊在桌上:“过来。” “哦。” 晚上散场后,陈临戈骑车载着周兮辞,她坐在后面拿着手机嘀嘀咕咕在背东西:“……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见,但见,但见……” 陈临戈提醒道:“但见悲鸟号古木。” “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没背几句,周兮辞又卡住了,打开手机看了眼,叹气道:“哎,这篇文我都背三天了。” “不管是三天还是三十天,只要能背下来就行。”陈临戈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周兮辞额头抵着他的后背,轻声说:“我有时候都在想他们会不会是因为我智商有问题,觉得我是个麻烦才丢掉我的。” “别瞎想,你那会才多大,哪里能看得出来智商有问题。况且,你也不是麻烦。”陈临戈不紧不慢地踩着踏板,声音在寂静晚风中显得格外温柔:“是礼物。” 是上天赠予他的礼物。 “礼物?”周兮辞这个思维显然没捕捉到重点,直接跑偏了,“差点忘了,下周六是你生日,他们几个让我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周兮辞。” “啊?” 陈临戈笑了笑:“你们都能过及格线,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周兮辞拿脑袋撞了撞他后背:“是问你要什么礼物,不是要我们的命。” “不用送礼物,到时休息一天吧。”陈临戈加快车速:“蒲靳那天会过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就行。” 蒲靳这学期忙得要命,自从暑假回去之后一直没抽出时间来溪城,这次是因为身份证掉了要回沪市补办,正巧赶着来给他过生日。 周兮辞忍不住猜测道:“我怎么觉得蒲靳哥像是故意把身份证扔了,好找借口请假回来的呢。” “是他能干出来的事。”陈临戈笑着说:“到时你问问他。” “讨打的事情我可不做。”周兮辞抓着他外套,视线扫过路边一家店铺,忽地想到什么,又抓紧时间看了眼店名,生怕一觉睡醒就给忘记了:“我想好送你什么了。” “命吗?” “滚。”周兮辞说:“先保密。” 不过这个秘密也没能保多久,礼物是手工制作,周兮辞每天就那点空闲时间,几个人一直都跟连体婴儿似的,做什么都一起,不到一天,陈临戈就从邱琢玉那儿知道周兮辞打算亲手做一只杯子送给他。 哦。 现在是五个了。 他们四个想不到什么建设性创意,干脆直接跟风周兮辞,也打算亲手做一只杯子送给他。 “虽然礼物没了新鲜感,但你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中午临出门前,邱琢玉说:“毕竟吧,我们五个人能力不同,做成什么样都是惊喜。” “谢谢,不需要惊喜,能喝水就行。”陈临戈看着他们:“我真不能去?” “不能!”周兮辞拦着他:“让你知道礼物是什么已经很失算了,再让你看到制作过程那不是一点期待值都没了。” “行吧。”陈临戈坐了回去:“早点回来。” “嗯嗯嗯!”五人敷衍应着,跟逃命一样飞快地下了楼。 陈临戈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