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在黑暗里注视了她很久。 她睡着的时候最乖。 他很少会动情绪。 但她是个例外,和她相关的所有事都会让他情绪失控。 如果最初她没有那么不听话,也许秦风会对她感兴趣,但不至于强迫她,他的身份地位已经很少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欲望,对于omega的需求也没有那么强烈,反正总有合他心意的omega会为他解决需求。 乖巧听话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秦风对她很感兴趣,或者说已经超过了感兴趣这个范畴。 他萌生了一种占有欲。 占有她,得到她,调教她。 他花了很多时间精力和她玩调教臣服的游戏。 玩得有些以假乱真。 他明明知道这小狐狸满嘴谎话,可又不自主地倾向于相信她是有几分真心的。 因为她说的很真,说喜欢他,要一辈子跟着他。 给他做狗,叫他主人。 说要从一而终。 他觉得满足,快乐。 可她竟然跑了。 她还胆大包天的,打掉了他的孩子。 他真想掐死她。 但他舍不得。 他甚至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放过了她那个奸夫。 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要娶她。 可她竟然当众抛弃他,跟奸夫跑了,她还说给那王良瑾当情妇,都不做他妻子。 她以为他妻子这个身份是随随便便给出来的,是想当就当,不想当就可以不当的? 秦风的手在她脖颈上收紧,他只要一用力,就能让她永远停留在这个美好乖巧的样子。 永远呆在他身边,死了一样的安宁。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唇,火热的唇舌侵入她的口腔,她还是很甜。 百利甜的味道。 他的目光滚烫,落在她身子上。 这些天他睡不着,想她,可她一定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这种念头刺激到了他,那些画面侵入他脑子里,弄得他要发疯。 他的目光渐渐疯狂,粗粝的指腹从她的t恤下滑进去,揉捏她的腰。 她就在这时惊醒了过来。 那手已经攀附上她的胸,隔着胸罩揉捏她的乳房。 她被亲的战栗喘息,想推开他,但这无疑刺激到了他。 秦风抓住她两只手禁锢在她的头顶,把她的t恤领口扯开,吮吸从她的脖子落下来,噬咬她的锁骨和肩头。 她知道这是谁。 她很熟悉他身上的味道。 她挣扎,叫他的名字,想让他停止。 她的叫声仿佛催化剂,让人心里的兽欲放大了。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牛仔短裤,她夹着腿不让他伸进来,他偏要,咬着她的肩膀,手向里面探去。 章辞的眼睛瞬间迷离了起来。 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对秦风异常熟悉和敏感,就算分开了四个月,就算她和王良瑾做过那么多次,她还是无法抹除这些印记。 她的身体喜欢。 就算摘除了腺体,她的身子还是贱的要死,轻易就对他投降。 她开始哭,她说秦风你别这样,我疼。 秦风咬着牙说他动你你不疼,我动你就疼? 她说我喜欢他。 秦风狠狠咬住她的唇,裹着吸,弄得她唇肿起来,他说你喜欢他? 你之前发过誓! 你就不怕我让你们身败名裂! 她是发过誓,可她相信徐良,她相信徐良不会骗她,相信王良瑾的权势,她相信王良瑾会保护好他们的感情。 她说都过去了,你不能强迫我。 她说你说过会对我好。 秦风按着她的胯骨,他说我是说过,前提是你不跑! 你不跑,我就对你好! 可她敢跑! 她还敢跑! 她就仗着他喜欢她! 他的指尖摸到了水儿,问她是我强迫你吗,你明明湿了,口是心非,非要不情不愿! 章辞尖叫着不是,她喜欢的是王良瑾,她只喜欢和王良瑾做。 秦风就在她的否认里把手指伸了进去,她呻吟了一声。 被他死死压在身下,软成了一摊水儿。 想要挣脱,却有些情不自禁的顺从。 就算失去了腺体,她的身子还是对他无法抗拒。 门被敲响,章辞被敲回了神,又开始挣扎。 “秦总,王良瑾来了。” 敲门的是左非,他说得很急,“条子带了十几辆车,已经开始强攻了。” 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