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好坏话,被夸得直高兴:您也是个有眼色的婆子。 女人保持严厉的脸上面无表情。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我就先送季塞回去了。 邵卫冷冷看着孔行泽拉起季塞的手,这人注意到他的目光不仅没有退缩,甚至还放到了他眼前晃了晃。 邵卫哥,我们先走了,你慢慢喝。 季塞自己站起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还是愿意被孔行泽拉着,这人一路拽着他离开了饭厅,才一出门,到了人看不见的地方,手就松开了。 我送你回去,酒店还是宿舍?他帮季塞把外套穿好,帽子也包住耳朵,季塞觉得有点不舒服,反正一会儿就会上车了,裹这么多也只会热,一冷一热更容易感冒。 回宿舍,我搬回去了。 孔行泽给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季塞钻进去,把帽子拽了下来,衣服也放在后面的座位上,等孔行泽上车,看见他靠在车门边上,好像快睡着了。 回去再睡吧,容易着凉。 两人上车。 孔行泽从后座给季塞拿来衣服盖好,他怕半路上季塞会睡着了,容易感觉冷。 在人靠近时,季塞软趴趴的胳膊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孔行泽的皮肤有些冰冰凉凉的,不知道是平常温度就这样,还是因为冬天。 我真的很想不通,越来越想不通。稍微喝了酒的季塞连说话都更流畅了,他努力往孔行泽的方向靠,安全带把衣服弄得皱皱的: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还要疏远我,好让人伤心。 孔行泽替他整理衣领,近距离盯着季塞的眼睛,停车场昏暗的灯光底下,他像一只漂亮的小狐狸。 手指向上移动,轻轻捏住季塞的下巴:因为我很了解你。 了解他一定会接受告白,更了解他一旦觉得无聊了,就会立刻分手,一丁点余地都不留。 他曾经喜欢了季塞那么久,那么多日子里默默观望,比谁都看得更清楚明白,如果太轻易得到,一定也会轻易就失去了,他不想让他们的感情也变成随时可以丢掉的东西。 季塞把他手拉下来,被碰到的地方也像喝了酒一样发热:那快点开车,我想回去睡觉。 到达宿舍楼下的时候,季塞已经睡着了,虽然并不熟,短暂的休息过后头脑还是晕晕沉沉,他从车上下来被冻了个机灵。 去楼上坐会儿吗?季塞对孔行泽提议道。 如果换成以前,他应该是不会上楼坐的,但今天的孔行泽却答应的很爽快:有茶喝吗? 有茶的原始状态,凉白开。 客厅的灯已经熄灭了,季塞回家的时候客厅里空无一人,按照时间大家应该都已经回各自的房间里休息,他让孔行泽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去冲了杯咖啡。 你住在哪个房间?孔行泽好奇的打量,他从一出道就住在公司里,到后面有钱了便搬出去自己住,从来没有过住宿的经验。 季塞给他指了一下:左手边第二个,说话小点声,室友都睡觉了,吵醒了要挨揍的。 她们经常打你吗。 孔行泽话音刚一落,已经有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季塞你回来了?柳繁星手里还捏着扑克,穿着他喜欢的毛绒睡衣,原本是听见了季塞的声音,推门一看见孔行泽也在,瞬间哽住了:额,原来有客人啊? 虽然室友都已经习惯了他在家喜欢毛绒睡衣,可来了陌生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屋里除了HOPE的几个队友以外,还有柳繁星的两个朋友,一起在家里打牌,听见动静都从房间里出来看热闹。 怎么了?是谁来了? 季塞让孔行泽站起来,对几人道:你们继续赌,不打扰了。 说完就要把孔行泽往屋里带。 柳繁星撇撇嘴:前几天还感情咨询来着,怎么到这程度了呢。 说完把门关上了,几人继续打牌,一直呆在房间里没去看热闹的蔚思问道:季塞带朋友回来了? 是孔行泽。季塞和他关系很不错。柳繁星把自己的牌收拾好,出了一张最小的:我还挺担心的,孔行泽那么老实的孩子,如果他俩在一起的话,肯定会受伤。 何束舟闻言皱起眉头平静问道:你很了解他吗? 你说谁? 柳繁星对孔行泽的印象也大多就是在电视上或者别人的传言里,沉默寡言,做事相当认真神秘,出道许多年没有绯闻,而且才刚初心萌动就喜欢上了季塞。 不了解。 他如实说:但那是孔行泽啊,孔行泽能有什么坏心眼?肯定被季塞哄得团团转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