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沂浅浅微笑:“自己家里很难在冬天养得开花,花店里会有的。” 刘护工带着凌沂坐在了车里,车里都被栀子花熏得都是好闻的香气。 八点的时候整个城市里都是点点灯光,璀璨迷离的灯光和巍峨的高楼让这片区域看起来无比繁荣。 刘护工将凌沂送到酒店前台,一直等凌沂进入酒店房间,刘护工才送了一口气,笑眯眯的和凌沂告别:“凌先生,那我离开啦,明天如果需要我接你回去记得给我打电话。你的手机充电了吧?” 凌沂点了点头:“谢谢你。手机电量是满的。” 刘护工离开了这里。 她能猜出凌沂来这里的原因,大概是想和封楚在这里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虽然疗养院也很不错,但疗养院所在的地方不算繁华,购物吃饭什么的远远没有这边方便。 天楚酒店,这是b市最高档的酒店之一,花园与酒店的极致融合让每一个入住的客人都感到心旷神怡——刘护工觉得a省被封家垄断的行业不少,名字里带楚的产业说不定都会和封楚有点关系,她百度了一下,果不其然,这家酒店是封楚的母亲楚曼文名下的产业。 她离开的时候恰好看到一群外国人进入酒店大堂,被簇拥在中间的女人高挑贵气,一双美腿长得逆天,就像希腊神话里的女神般光彩夺目。 刘护工惊呆了,愣在原地很久才想起给大明星拍照,不过等她拿起手机的时候,这群人已经进了电梯。 annette神情疲倦,她给自己的丈夫打了一个视频电话,看了看自己强壮可爱的小儿子,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告诉他们自己圣诞节前一定会回去。 虽然这一天的活动让她精疲力尽,但她并没有去床上睡觉,而是一个人下楼走走。 可能因为晚上太过寒冷,温暖芬芳的室内更让客人留恋,所以外面仅仅有两三个人。 annette身上穿着一件厚厚的仿皮草大衣,卸过妆的容颜在夜色里仍旧如钻石般璀璨耀眼,她坐在一张长椅上发呆,虽然长椅上落了雪粒会弄脏她漂亮的衣服,但她丝毫没有在意。 片刻后annette注意到了对面的年轻人,年轻人坐在这里的时间更长,她过来的时候就留意到了,现在才看到他的面容。 annette没想到世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那天她和摄影师去寺庙拍照取景,上山前在一个餐馆见过这个孩子和这孩子的父亲。 “你和你的父亲来这几旅游?”annete说一口流利的中文,态度十分友善,“我们两天前见过面。” 凌沂并不认为自己能见到阮青栀,对方身边有保镖有助理,不会让普通粉丝接近。 他只想来这里住一晚,能不能见面并不重要。 凌沂记得阮青栀的声音,记得阮青栀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这些年无数次在荧幕上看到她的面孔。 他握着栀子花的手指蓦然收紧了,不确定的道:“annette?” annette挑了挑眉:“原来你认得我,那天你一直低头对着手机打字,你父亲并不认识我。” 凌沂想起从寺庙下山那天。 他被香灰烧到手,原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原来是神佛答应了他的心愿。 他没有告诉对方其实赵医生并不是自己的父亲:“我的眼睛并不能看见。” annette在昏暗的灯光下仔仔细细的去看凌沂的脸,她觉得这孩子长得真好看,眼睛看起来也很正常——不对,眼里并没有神采。 她十分吃惊:“那你为什么认得我?” 凌沂浅浅一笑:“我是你的粉丝,记得你的声音。” 他将右手伸过去,手中是一束香气扑鼻的栀子花。 浓绿的叶子雪白的花苞,暗夜里肆意的散发着香气,annette接了过来:“谢谢你,我在华国住了很多年,有一个中文名字,里面有个字是栀子花的栀。” 凌沂心口一阵疼痛:“是吗?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