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几口很快就饱了。一方面是她胃口不大,一方面也是天气热,食欲一般般。 陆闯的眼神特别凌厉瞥一眼她的胸口:“怎么?因为我说你比之前‘高’了,所以给我玩减肥吗?” “……”乔以笙真想拿针把他的嘴巴缝起来,“看哪儿呢你?看哪儿呢你?你这是sao扰。” 陆闯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我的老婆,我想看她哪儿就看她哪儿。不服你也看你老公啊。” 边说着,他伸手过来,往她嘴里塞了满满一勺的蟹肉煲,股得乔以笙的嘴巴胀胀的,无法再回嘴。 于是在陆闯的监督下,乔以笙被迫又多吃了一些。 等陆闯终于允许她放下碗筷,她感觉自己有九分饱,接近撑的地步了,不免埋怨道:“你也太恶毒了,几点了还让我吃这么多,等会儿睡觉不消食,给我的肠胃增加负担。” 陆闯颇具意味:“有我在,你想睡前消食还不容易?” “你一个人消去吧。”乔以笙犯懒,没管碗筷,留给陆闯收拾去,她去院子里的花圃看花。 二十分钟后乔以笙心满意足地将花苗的生长情况记录在手机相册里,折返进去,循着水声行至厨房门口。 身上系着围裙的陆闯,正在把洗好的最后一只碗的水渍擦干。 他曾经故意在她公寓的厨房里摔碎她全部碗碟的遥远记忆涌入脑海中,乔以笙倚靠着门框,笑道:“陆大老板越来越有家庭煮夫的风范了。” 陆闯头也没回,将碗放进消毒柜里:“所以乔圈圈,你要对我好。我这辈子也就为你这样屈尊降贵洗手作羹汤了,其他女人就算在佛前苦苦求个一千年也得不到的待遇。” 他的很多话单拎出来,放到网络上是要被骂普信男、被骂大男子主义,被骂不就做一点家务好像多了不起似的。搁以前,乔以笙可能也得气得怼他一句:“难道要我对你感恩戴德吗?” 但她的陆闯现在就是这样的人啊,生活中做了一点点琐碎的小事就幼稚地翘起尾巴向她邀功,跟小孩希望得到大人的肯定似的,以这种方式确认她对他的感情,让他自己拥有安全感。 乔以笙也喜欢他这样。 回头想想,其实不止现在,以前他便如此。区别在于以前的他遮遮掩掩,现在的他坦坦荡荡,方式上就很不一样。 坦坦荡荡地暴露对她的爱意,坦坦荡荡地寻求她对他的爱意。 走上前,乔以笙站在他身后帮他解开围裙的带子。 陆闯从他的头上把围裙摘掉的时候,乔以笙也从他的后背往前抱住他。 没说话,就是安安静静地抱着。 乔以笙也没什么想说的,情绪上也非常平静,最多就是……又有点想爸爸妈妈了。 如果说之前,随着真相的一层层揭开,她各种地为无辜的乔敬启感到意难平。今天,因为陆清儒捅的那一刀和陆清儒的离世,她的意难平好像也跟着淡了。 陆闯也没说话,也安安静静地任由她抱着,陪着她站着。 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乔以笙环在他腰上的手,时不时在她无名指的戒指上面捏一捏。 半晌,乔以笙瓮声瓮气:“是不是耽误陆大老板办公了?” 既然大炮送了他的电脑过来,他肯定是有事情要办。 乔以笙也没问他具体什么事。反正他的公事她一般不过问,包括最近有一些陆氏集团那边递过来给她处理的事情,她也全暗地里转给陆闯。 术业有专攻,她不懂他们商界,她也没兴趣懂,而且以后也不会和她有关系,她的主业永远只会是建筑师,那她当然不费那个脑子,一切交由陆闯。 陆闯还将此定性为:“成功的女人背后,总是有一个为她默默付出的男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