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放松些许,调侃起他来:“啧,陆大老板,你不行啊,不就领个结婚证,你怎么紧张起来?” “谁不行?乔圈圈你给你讲清楚谁不行?”陆闯愈发黑了脸。 “……”是他自己偏要往歪处想的,乔以笙的意思明明只是笑话他心理素质不太行。 “真正紧张的是你吧乔圈圈?”陆闯抓起她的手,展开她的手掌心,“呵,这个汗,湿得不得了。” 乔以笙:“……” 最后五个字他的咬字比前面音量低一些,语调别具兴味。 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她讲了,只不过之前形容的不是她的汗。 所以几乎是第一时间,乔以笙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被他勾起了无数画面,每一帧画面都是光回忆便足以令她面红耳热的。 大庭广众之下,他偏要和她这样讲,他就是要让她难堪吧。乔以笙恼得直瞪他,上手狠狠掐他的腰。 陆闯还跟她装无辜:“干什么又打我?证还没领你就家暴上瘾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就装,你就可劲儿地装。”乔以笙转开头,撇开脸,不理他了。 这一撇脸,视野范围内,是来离婚的人。 结婚和离婚都来民政局,但不是同一个窗口,也与领证这边的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的氛围割裂开。 现在乔以笙见到的那对离婚的夫妻,是三人同行。 女士是一个人。男士是两个人,旁边陪着个亲密地挽着他臂弯的年龄看上去小些的女人,应该是男士的新欢。 女士应该是迟到了,男士等得不耐烦才等到她出现,所以边往里走,男士边对女士一通抱怨。 男士的音量还没有压低,甚至特别大声,所以乔以笙听见了男士抱怨的内容里有一句话是,女士的迟到耽误他领证的时间。 情况很明确了,就是这男的今天既是来办离婚也是来办结婚的——前脚离婚,后脚立刻和新欢结婚。 陆闯的手掌按在乔以笙的头顶,将乔以笙的脸转回来:“乔圈圈,你老公我这么帅,不比看别人有意思?你得看紧点我我告诉你。” 乔以笙弯唇:“怎么?我不看紧点你,难道你敢跑?” 陆闯:“……” 把他怼得无话可说,是乔以笙如今很大的乐趣。她就是讨债来着,以前他怎么嘴欠把她气得每分钟都想吐血,现在她就让他也时不时来一次内伤。 “跑,怎么我就不敢跑了?”陆闯特硬气,不过后面补充了一句,“带着你一起跑。” 乔以笙想啐他,注意力则重新被那边那对要离婚的夫妻给吸引——女士给了男士一记大耳刮子。 乔以笙觉得大快人心。 男士要还手,陆闯迅速上前,钳住对方的手,阻止了他:“什么孬种?” 男士气坏了:“你谁啊你!我他娘的和我老婆讲话干你什么事?” 随即男士便朝女士吼:“好啊你!装得可真好!这是你的姘头吧?!你他娘的给我戴绿帽?!” “绿你妈。”陆闯冷笑着松开手的同时推了他一把。 乔以笙走到陆闯身边:“这是我老公。” 陆闯噌地转头,定定盯住她的侧脸。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提醒了一句别闹事。 “谢谢你们。”女士向乔以笙和陆闯道谢,然后甩头就走出民政局大厅,似乎不打算办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