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湿裤子很难受。走,我推你进去外公的房间,找条外公不穿的裤子先给你换上。” 陆闯斜眼:“子誉表哥,你不会和聂大小姐的前男友一样的性取向吧?” 余子誉的表情看起来仿若遭到莫大的羞辱:“陆闯表弟,如果刚刚我因为不小心撒了你一裤子热水而感到抱歉,现在我收回我的抱歉。你拿我的好心当驴肝肺就罢了,怎么还利用聂大小姐以前的伤口来污蔑我?你是因为聂大小姐刚刚没有领你的情而故意扎她的心吗?” “我还能不能安安静静地吃完我这顿早饭了?”乔以笙烦躁地结束这场闹剧。 陆闯立刻说:“抱歉,聂大小姐。你吃吧,我们都不讲话了。” 他一个人自作主张替全部人都作答了,抢尽风头,自然有人不满:“闹事的明明就是你,怎么你现在讲得好像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全是我们搞出来的动静?” 陆闯轻蔑地瞥一眼对方,对乔以笙说:“聂大小姐,你记住了,这位继续聒噪继续影响你安宁的人是我二叔公的幺孙子陆边,你可以考虑取消他的候选人资格。” 俨然是告状的口吻,幼稚得乔以笙无语凝噎。 “你——”那位叫陆边的忿忿然怒目圆瞪,也对乔以笙说,“聂大小姐,他现在不听地在讲话,比我还聒噪。” 乔以笙谁也没理,一声不吭离开餐厅,二楼去,眼不见为净,耳根也清净。 上楼后乔以笙记起聂婧溪还在楼下,转身想折返去找一找她。 但聂婧溪跟在她后面几步也上楼来了。 即便基于礼貌乔以笙也有必要问一句:“你没事吧?” 聂婧溪面色无虞,摇摇头:“没事。” 乔以笙抿一下唇,于公于私都忍不住劝她一句:“你好心关心陆闯、为他出头,他不仅不领情,还当众给你难堪,你以后还是别管他的死活了。” 聂婧溪说:“我只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即便我没有喜欢他,我也没办法对一个受欺负的人袖手旁观。他的态度是他的事。” 乔以笙再次折服于她的执着。 她也不再多言,以免暴露她和陆闯有什么,转移话题问:“你刚刚下楼本来要干什么?” 聂婧溪经她提醒才记起:“噢对,阿婆饿了,想吃东西了。” “让方袖或者芊儿下来不就行了?” “阿婆病着,她的事我还是想尽可能亲手打理。”聂婧溪解释,有些落寞,“而且我最近也没太多其他事需要忙的,闲着也是闲着。” 然后聂婧溪又将话头转回她身上:“以笙姐姐如果觉得那群人吵闹,就让他们走吧。确实影响陆爷爷的安宁,现在阿婆也需要静养。” 乔以笙点头:“嗯,我让阿苓下去赶人。” 但阿苓没能起到作用。他们还是在楼下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就是赖着不走,并让阿苓带了话,中午他们是要在这儿和乔以笙共进午餐的。 很明显,他们今日的行为是他们背后陆家的长辈们默许的。 乔以笙拿这个事询问聂季朗,聂季朗回复她,这就是陆家在催婚,就和普通相亲一样,她不能总不和名册上的人接触,不接触,相亲就没法继续下去。 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她尽快确定婚约的对象。 她和聂季朗通消息的期间,她和“xx届建筑系校友马先生”的对话框同时在不停地蹦出来消息。 她暂且就点开过第一条消息,是陆闯自拍他在楼下某间客房里换裤子的照片,说他腿脚不方便,自己换不了,请求聂大小姐偷偷下楼到房间里帮忙。 帮他个大头鬼!乔以笙才不理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