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于她。 欧鸥提出建议:“反正呢,就是一场感情的博弈游戏,这我可太擅长了。谁投入的喜欢更多,谁更容易被拿捏。” “虽然说征服一个浪荡子很难,许多女人就是误以为自己能办到、能终结浪荡子的风流,结果自己给栽了。但我现在对乔乔你特别有自信。” “目前肯定是你占据上风,你要做的无非是让陆闯沦陷在你手里,对你死心塌地。” “我刚刚让你弄他,往死里弄,就是这个意思。你别想歪了。”欧鸥煞有介事地强调了一嘴,让气氛更轻松活跃一些。 乔以笙察觉得出来她的意图。 聊自己和陆闯这件事的过程中,她好像总算从郑洋的死带来的阴影中挣脱出来了。欧鸥希望她继续保持下去。 可乔以笙的思绪还是有被拉扯回到郑洋这边。甚至有更浓烈的罪恶感,郑洋尸骨未寒,她却有心情关注自己的情感。 揉揉太阳穴,乔以笙很遗憾地告诉欧鸥:“我想的是……和陆闯断了。” “别告诉我是因为郑洋啊?”欧鸥深深拧眉,“我的傻姑娘喂,你想和陆闯断,我不作干涉,是你的私生活,你做主,但你如果是因为郑洋,我必须制止你。你都被郑洋耽误八年了,凭什么他死了还要继续影响你的生活?” “我前面说过了,你现在思想意识正薄弱。这种时候钻起牛角尖很可怕的。所以你最近不许轻易做出改变你自己生活的决定。过了这阵子,你恢复理智了再说。” 欧鸥异常地严肃,非要得到她的应承不可:“听到没有?” 乔以笙无力地捱到欧鸥的肩膀:“……嗯。” - 之后乔以笙由欧鸥陪着拼乐高。 当然,说实话,与其说是欧鸥陪她拼,莫若说是她陪欧鸥拼。她提不起兴致。 晚上乔以笙依旧睡不着觉。 欧鸥给她泡来一杯牛奶。 乔以笙想到昨天晚上陆闯泡的,她猜测:“有没有放安眠药?” 是放了吧?否则她怎么能睡得沉? 欧鸥承认:“嗯,陆闯给的。我原本也有点担心,多问了一嘴。他说他以前在澳洲时认识的一位医生开的,他正好还有剩。副作用很小,你只吃两三天,不会有问题。” 澳洲?医生?乔以笙狐疑。他开安眠药干什么?他吃吗?还是其他什么人? 无论如何,在安眠药的帮助下,乔以笙又顺利睡了一觉。 醒来之后,面对的是更为巨大的空虚感。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站在阳台上放眼望去灰蒙蒙的,好似在酝酿一场大暴雨。 欧鸥摆好刚送来的外卖餐盒,出来带乔以笙进去:“风那么大,你也不怕吹病了。” 乔以笙被按在餐桌前。看着丰盛的饭菜,她问欧鸥:“郑洋的葬礼什么时候?” 欧鸥明显被交待过:“乔乔,他的葬礼和我们没关系。他妈妈和许哲也不会欢迎我们的。” 乔以笙又问:“陆闯呢?他去了吗?” “不清楚。”欧鸥没撒谎,她和陆闯的话题仅限于乔以笙,不谈其他。 “乖,我们吃饭。”欧鸥把筷子塞到她手里。 乔以笙低垂眼帘:“欧鸥……” “别说了。”欧鸥很无奈地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知道嘛?” “什么意思?” “陆闯觉得我看不住你。”欧鸥叹息,“是的,你话都没讲完,光听见你喊我的名字,我就心软了。” 乔以笙:“……” “他很了解你啊。”欧鸥笑了笑,“所以,你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m.ZzWtWX.cOM